商会晚上还有,但他已经累的不行了,多数都是迈克尔斯公司的电商品,他邀请他试用,一件件的,他也只能照做。
因为迈克尔斯要买下夏氏集团的琉璃之光以三千多亿, 夏景浩可得伺候好金老板,所以当然答应他各种要求,买卖上,他向来和颜悦色,这时,夏景浩想到什么,他往沙发边走过去。
将手机从西服口袋里拿出,夏景浩看到手机屏有未接来电,他狐狸眸微睁,手指点开未接来电,看到有三通未接来电,是沈佳艺打给他的,他心猛然一跳,他迅速的回拨过去,那边电话无人接听,夏景浩将手机拿下一看时间已经晚上十一点四十分了。
那她肯定睡了啊,夏景浩看着手机屏暗下,将手机丢在茶几上,长腿迈步往浴室走去,他走进浴室,解下西服套装,领带,往浴缸走去,大长腿跨进浴缸里,他坐在浴缸里,德国现在很热,比安城还热,浴缸里的水冰冰凉凉的。
一晚上直到第二天早上,沈佳艺在客厅沙发上睡了一晚上,放在左脸侧的手机亮屏着,显示已经早上七点半了,沈佳艺眉眼微动,眼眸动了动,她脑袋也动了动,慢慢的,双眸展开,她眼眸一瞥,倏地,她眼眸张大,手机屏显示五通未接来电。
就在下一秒,沈佳艺看到手机又亮屏了,她激动的拿起手机,刚刚睡醒,还没完全睡醒,她半眯着眼,手机屏显示是”我老公”夏夏夏景浩打电话过来了,她京愣的睁大眼,心跳的很快,沈佳艺颤抖的划下手机屏,将手机放在耳边。
沈佳艺握着手机,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仿佛那是她此刻唯一能抓住的东西。电话那头夏景浩的声音低低地传过来,带着长途奔波后的沙哑,像是从很远的地方穿过风与夜色,落在她耳边时,却重得让她眼眶一热。
她没说话,只是呼吸一下子变得轻了,像怕惊扰什么似的。那头夏景浩也沉默了一秒,才又开口,声音低而缓,像哄孩子,又像在认错:“太忙了……但隔多远我都想你,老婆。”
那一声“老婆”像一根细线,轻轻地、却准确地缠住了她心脏最柔软的地方。沈佳艺的睫毛颤了一下,眼前忽然就模糊了。她低头,额头抵在膝上,手机还贴在耳边,像贴着他的心跳。她没哭出声,只是喉咙里滚出一声极轻的呜咽,像小动物被踩了尾巴,委屈得不敢叫太大声。
“你……你怎么才打电话呀……”她声音哑哑的,带着刚醒的鼻音,也带着昨晚一个人喝醉、一个人煮解酒汤、一个人从沙发上醒来的委屈。她说得很轻,却像把整颗心都摊开了放在他面前。
电话那头夏景浩的呼吸明显顿了一下,像是被人拿钝器敲了一下胸口。他站在酒店落地窗前,外面是德国凌晨三点的夜色,灯火稀疏,玻璃上映出他微微低着头的影子。他抬手捏了捏眉心,声音更低:“我知道……是我不好。”
沈佳艺没说话,只是把手机贴得更紧,仿佛这样就能离他近一点。她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抚在小腹上,那里还残留着昨晚微微坠疼的记忆,此刻却奇异地安定了下来。她忽然觉得,自己好像不是一个人躺在沙发上醒来的,而是被他隔空抱进了怀里。
“夏景浩……”她轻轻喊他的名字,声音像是从喉咙最深处滚出来的,带着一点点哽咽,却柔软得不像话,“我昨天晚上……然后 ,肚子还痛了……就喝醉了。”
“我知道。”他低声应,像是从胸腔里挤出来的疼,“我昨晚回到酒店,看到你未接,我就……”他顿了一下,像是说不下去,声音低哑得几乎听不见,“我就一直盯着手机,怕你再也不打给我。”
沈佳艺的眼泪终于落下来,砸在沙发垫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她吸了吸鼻子,忽然笑了,笑得有点苦,又有点甜:“傻子……我怎么会不打给你。”
电话那头,夏景浩也笑了一下,声音低低的,像夜色里燃着的一点火星:“佳艺,等我。我很快就回去。”
“嗯。”她轻轻应,声音像羽毛,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我等你。”
窗外,天光微亮。沈佳艺靠在沙发里,手机还贴在耳边,像贴着他的心跳。她低头看着自己还平坦的小腹,忽然觉得,原来一个人也可以不孤单——只要知道,有人在很远的地方,也在用力地想着她。
夏景浩狐狸眸微眯起,他目光一利,动了动花瓣唇,他低冷道:我告诉你,沈佳艺,你不许在喝酒了,必须滴酒不沾,肚子疼,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