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尾那点红瞬间被冰霜覆盖。她伸手,指尖狠狠戳在他心口,一字一句,“夏景浩,你知不知道,这‘一次’可能会让我们所有的努力前功尽弃?”
她的话像一把刀,直直刺进夏景浩的心脏。他猛地抬头,眼底那点醉意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是深不见底的懊悔。他伸手,这次不再试图拉她,而是近乎小心翼翼地,去碰她垂在身侧的手——
“我错了。”他说,声音哑得不成样子,“佳艺,我错了。”
沈佳艺看着他。看着这个平日里运筹帷幄、在商场上杀伐决断的男人,此刻像个手足无措的孩子,用那样近乎卑微的姿态,去勾她的指尖。她的心口突然一阵抽痛,可愤怒依旧像火一样烧着她的理智。她深吸一口气,猛地抽回手,转身——
“池澈,”她声音冷冽,“把这里所有的酒,全撤了。”
池澈立刻应声,招呼侍者进来包厢里。一时间,包厢里只剩下玻璃器皿碰撞的清脆声响,和夏景浩低低的、压抑的呼吸声。
沈佳艺走到门口,脚步顿了顿,没有回头。
“夏景浩,”她背对着他,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要么,你现在跟我回家;要么——”
“以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说完,沈佳艺转身,长腿迈步走出包厢门,夏景浩迅速酒醒了过来,他站起身,踉踉跄跄跑上前去,一把捞过已经长腿迈出包厢门的沈佳艺。
沈佳艺腰间一紧,身后夏景浩搂抱她入怀,铁臂箍住她的藕臂,一双大手紧紧圈着她的腰,他唇边靠在她耳边,醉意迷离道:老婆 错了,我真错了 别走。沈佳艺眉眼一沉,夏景浩低低的呜咽出声,她真没办法了,他这就已经哭了,她怎么还舍得走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