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景浩唇角含笑,他声音低柔道:好好好知道了,姐姐,我会的,我好想你的,老婆,时时刻刻想着你,你也要想我啊好不好。沈佳艺耳朵一颤,电梯门打开,她走了进去,眼眸扫向电梯键,伸手按下十五楼。
沈佳艺靠在电梯墙上,她心底温温的,她娇唇轻勾,声音娇媚道:知道了,会的,你要听我的话啊,要是太晚就不要过来了。夏景浩单手转到方向盘,迈巴赫车往后退了退,他声音低沉道:知道了,我知道了,姐姐早点睡啊,明早我过来给你做早餐吃。
沈佳艺淡淡的嗯了声,然后,挂了电话,夏景浩听到手机发出嘟嘟嘟的声音,姐姐又挂掉他电话了,这个习惯她是真的习惯了,算了,他长臂一弯,将手机丢在仪表盘上,手握引擎,踩着油门,迈巴赫随即飞驶出夏氏集团。
夏景浩决定去一趟落锦别墅,拜访徐母,要她给户口本然后带姐姐第二天去领证,这就是他密谋的大事,迈巴赫行驶往落锦别墅区路上,这件事他也想的有些时间了,是真的想了,夏景浩狐狸眸微动,油门踩到底,车速直接飙升二百多,迈巴赫快的如同一道闪电。
夏氏集团去落锦别墅区需要一个小时的车程,可能是他飞车的原因,不到一小时就到了,迈巴赫开进落锦别墅区,别墅区门口的保安对他行注目礼弯下腰鞠躬,迈巴赫开进别墅区里,七拐八拐转弯,迈巴赫在一栋枣红色别墅停下,他停稳车。
落锦别墅区的夜灯一盏一盏亮起,像谁不小心打翻的碎星。夏景浩的黑色迈巴赫滑过柏油路,车灯扫过一排修剪成球形的灌木,叶子边缘镀着金箔似的光。他把车停在徐宅雕花铁门外,熄火,却不急着下去,掌心在方向盘上无声地摩挲两下,像给自己做最后的确认。
夏景浩按下门铃,过了会儿别墅门打开,他抬眸对上徐母惊讶的双目,他微微弯身颔首浅笑道:许久不见了,徐妈妈。徐母眼眸张大征愣,她笑容满面道:是你啊,来来来快进来,浩浩。
客厅里,水晶吊灯把徐母眼角的笑纹照得纤毫毕现。夏景浩双手接过茶,杯沿轻碰牙齿,发出极轻的“叮”。他说:“徐妈,我想和佳艺过一辈子,今天来求您成全。”一句话像投入湖心的石子。
徐母手里的杯盖“哒”地合拢,笑声从喉咙里滚出来,带着桂花糖的甜。她起身去书房,绸缎旗袍在膝弯处漾出暗纹,回来时把一个红丝绒户口本郑重放进他掌心。夏景浩低头,看见自己指节因用力微微发白,忽然就弯下腰去,九十度,像把整颗心都折进这个鞠躬里。
徐母拍他宽阔的肩,掌心温热:“傻孩子,佳艺交给你,妈放心。” 夏景浩看着徐母真诚的鞠躬弯腰,他笑的欣喜道:好,谢谢妈,我会好好爱她的。徐母笑的合不拢嘴,眼角眯成缝,她点点头,几步上前,倾身向前抱了抱高大挺拔的夏景浩。
第二天正午,安康医院食堂的冷气混着红烧排骨的酱香味。沈佳艺刚把最后一块糖醋里脊夹进嘴里,余光就扫见玻璃门外的人。夏景浩逆着光站在走廊尽头,衬衫袖口卷到小臂,露出那串她送的黑曜石佛珠。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笑,眼尾弯成月牙,那点泪痣像被阳光钉在皮肤上。沈佳艺的筷子“啪嗒”掉在餐盘里,下一秒就被他牵住手腕——掌心干燥,温度却烫得吓人。
迈巴赫的真皮座椅晒得微热,沈佳艺的指尖蜷在裙摆里,布料被攥出潮湿的褶。车载香氛是淡淡的雪松,混着他身上若有若无的消毒水味——他大概刚从手术室赶过来。车窗外的行道树飞速倒退,阳光透过天窗,在她手背上切出菱形的光斑。她偏头看他,发现他喉结滚了一下,像吞下一枚滚烫的词。
民政局大厅的冷气开得太足,沈佳艺裸露的小臂起了一层细密的疙瘩。拍照时,摄影师说“靠近一点”,夏景浩忽然伸手揽住她肩,指尖擦过她后颈,像掠过一片羽毛。快门声响起的瞬间,她听见他极轻地吸了口气,像是终于把悬了半日的那颗心落回胸腔。
钢印“咔嚓”落下时,沈佳艺的睫毛颤了颤。红色小本递到手里,烫得她指尖发麻。夏景浩的狐狸眼彻底红了,眼尾洇开胭脂色,像打翻的葡萄酒。他忽然伸手扣住她腰,把她整个人按进怀里。沈佳艺的脸贴在他锁骨处,隔着衬衫听见他心跳——咚、咚、咚——每一下都在喊她的名字。
“老婆。”他的声音从胸腔震出来,带着潮湿的沙哑,“你终于是我合法的妻子了。”
沈佳艺的眼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