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与夏景浩隔着距离,低头看了眼饭桌,蔬菜煲,土豆炒蛤蜊肉,鲍鱼炖海参,老母鸡蛋白汤,老母鸡还和蛋白一起煲汤喝?
她抬眸看向坐在饭桌对面的夏景浩,黑宝石眼眸伶俐的瞪着他,夏景浩茫然无措的睁大眼,狐狸眸愣怔着,但沈佳艺就是不说话,好像会说一句话就会输了似的,她气沉沉的坐在椅子上。
拿起饭碗,沈佳艺气沉沉的夹菜,夏景浩要给她夹菜,看着她这样,他只能放下筷子,晚饭吃的两人呼吸像是被冻结了,默不作声,也不说话,夏景浩有一点受不了这样的无声冷战,他眼眸微掀,重重的将饭碗往饭桌上用力一摔,发出盹盹的声音。
沈佳艺拧了拧眉,继续吃饭,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夏景浩已经怒火滔天了,额头已经突突跳动着,拿着筷子的手已经指节骨泛白,沈佳艺余光中扫了眼,这就不淡定了,啧啧啧……她黛眉微微一横,唇角微勾。
沈佳艺平静的吃过晚饭,她站起身,将碗放在饭桌上,也没看夏景浩一眼,转过身,往浴室走去,夏景浩抬眸看过去,她这么早洗澡干嘛?而且她还没拿睡衣裙什么的,去浴室干嘛?躲他……
他沉冷的狐狸眸已经浮上了冰霜,沈佳艺想到什么,她脚步顿住,夏景浩长腿正要迈出饭桌边,看到沈佳艺脚步顿住,他迅速转过身,沈佳艺转头看过去,又抬步往浴室走去。
沈佳艺洗澡时,夏景浩已经气的戾气在胸膛里不停起伏,像是一把火在胸膛上焚烧,今天已经让他做了一整天的聋哑人,什么话她都不说,一个字她连崩都不蹦,她这到底什么意思?他紧紧蹙眉,狐狸眸已经紧紧拧了起来。
沈佳艺在浴室里洗澡,她将玫瑰花瓣洒在浴缸里,滴上玫瑰精油,将精油抹在脖子,手臂膝盖上,热水附着玫瑰精油,玫瑰熏香扑鼻整个浴室,她眼皮放松的轻闭上,长腿交叠在浴缸里平放着。
夏景浩已经怒气横生在浴室门前生着怒气,他用力呼吸,平复自己的情绪,可越平复越生气,生气不是一时间的,而是积压出来的,积压在胸膛上,他都不知道他做错什么了?沈佳一整天都不理他,他可难受了,自己也在忍着气。
浴室的水声停了。
沈佳艺推开磨砂玻璃门,热雾像潮水从她肩背滚落,打湿的发丝黏在颈窝,水珠顺着锁骨一路滑进浴袍领口。她赤脚踩在木地板上,每一步都像在冰面上凿字——很轻,却带着不容靠近的脆响。
楼梯口的壁灯昏黄,夏景浩的影子被拉得老长,斜斜切过她的脚背。他没走,他还没离开她公寓,他衬衫袖口卷到小臂,残留着洗洁精的柠檬味,指节却因隐忍而泛白。
沈佳艺侧身避开影子,刚踏上第一级台阶,手腕就被钳住。夏景浩的掌心烫得惊人,虎口抵着她腕骨内侧突起的血管,像按住一只随时会飞走的鸟。
“在你心里,”他声音低哑,像砂纸磨过玻璃,“对你而言,我这个弟弟到底算什么?”
沈佳艺终于抬眼。
她睫毛上还沾着未干的水汽,瞳仁却黑得发冷,像冬夜结冰的湖面,映出他扭曲的倒影。浴袍领口因呼吸起伏,露出锁骨下方一小块被热水蒸红的皮肤——那是他身上永远够不到的疆域。
夏景浩忽然发现,她右手指尖在发抖。极轻,像被风吹动的烛芯,却烧得他眼眶发涩。
“弟弟?”沈佳艺轻声重复,尾音像片薄刃,“你摔碗的时候,可没把自己当弟弟。”
她挣了一下,没挣开。夏景浩反而更近一步,鼻尖几乎碰到她湿发上的茉莉香。他的狐狸眼在暗处泛着红,不再是平日那种带着钩子的笑,而是被逼到绝境的兽。
“那你教教我,”他呼吸喷在她耳后,烫得惊人,“该怎么当?像条狗一样等你回头?还是像现在这样——”
他忽然低头,牙齿咬住她浴袍的系带,轻轻一扯。
布料摩擦的声响在寂静里炸开,像撕碎最后一张遮羞布。
沈佳艺的瞳孔骤然收缩。
夏景浩却在此刻松开齿关,额头抵着她肩窝,声音闷得发颤:“……我怕你一上楼,就再也不下来了。”
水珠从发梢坠落,砸在他手背上。
沈佳艺看见那滴水在他青筋凸起的手背炸开,忽然想起,有一次他俩吵架,她也是不搭理他一天,他最后拉着她胳膊,将她反转过身,然后,紧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