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肩膀上 低声道:好了, 阿琛,也很厉害了,意大利语很难的,比我厉害。
顾霆琛有一些臭屁起来,他微微侧过脸,墨眸笑成一道狡黠的线条的,又故作冷酷的道:也就这样吧!我是自学的,厉害吧说不上,只能说我是天赋异禀,南泽宇低低的笑出声,长臂搭他肩膀上宠溺的轻拍了拍。
柏林的夜色正被机场冷白的灯光切割成碎片。南泽宇与顾霆琛的影子投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被人群踩得支离破碎。他们刚从出租车跳下车,大衣领口还沾着车外零下五度的霜气,睫毛却相反地烧着两簇暗火,两人走进德国警局。
德国警局局长递来的平板屏幕上,红点停在“terminal A,Gate 32”——那是半小时前夏景浩护照最后刷卡的位置。南泽宇的指尖在屏幕上方悬停,像悬在扳机上方,指节因用力泛出青白。顾霆琛先一步转身,狐狸眼半眯,瞳孔在顶灯照射下缩成危险的针尖,他低声道:“跑不了。”
机场大厅- 服务台前排队的旅客忽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流。两个东方男人同时逼近柜台,一个像冷刃出鞘,一个像暗火舔上油布。德语单词从他们齿间迸裂,带着异国口音却杀气腾腾——“夏、景、浩”。
就在此刻,十米外的男卫生间出口,夏景浩甩着湿手抬头。他先是看见两道背脊——同样修长,却一左一右形成钳形,像两道闸门封死了他的去路。灯光太亮,他不得不眯起眼,于是那熟悉到令他胃部绞痛的侧脸轮廓便更锋利地刺进视网膜:南泽宇的下颌线比三年前更冷硬,顾霆琛眼尾那粒泪痣却仍是幽幽的蛊。
他长腿本能地朝他们走去,皮鞋跟在大理石地面敲出清脆的回响。那声音像倒计时,十米、五米、三米——顾霆琛先侧身,瞳孔里的暗火在看见他的瞬间轰然炸成燎原,他轻声唤:“泽宇。”只两个字,却让南泽宇的肩背猛地绷成一张拉满的弓。
两人同时回头,四道目光钉过来——
南泽宇的黑瞳像冬夜海面,碎冰下是足以吞噬一切的漩涡;顾霆琛的墨眸则像淬了毒的琥珀,漂亮、黏稠,让人明知是陷阱却挣不开。他们异口同声,声音压得极低,却像闷雷滚过夏景浩的耳膜:
“景浩哥,”顾霆琛的尾音拖出冷笑,“因为你,沈佳艺哭疯了。”
南泽宇接得更狠,每个字都像从冰缝里凿出:“她怀着孩子,从睁眼哭到闭眼。夏景浩,你打算怎么还?”
夏景浩的喉结上下一滚。他看见两人身后,玻璃幕墙外有一架夜航飞机正腾空而起,起落架收回的瞬间,像把心也抽离胸腔。他张了张口,却先尝到铁锈味——原来不知何时咬破了口腔内壁。机场广播在此刻响起登机提示,温柔的女声盖过他嘶哑的辩解:
“passengers for flight Lh233 to munich…”
那声音像来自另一个世界。而在这个世界,他面前的两座冰山已同时向前半步,阴影投下来,将他牢牢锁在原地。
夏景浩整个人一怔,他狐狸眼愣愣的张大看着顾霆琛和南泽宇,目光瞪圆蹙眉道:顾霆琛,南泽宇,你们怎么会在这里……你们怎么知道我在德国的,还知道我在柏林机场?不是?
南泽宇一双深黑不见底的黑眸直直的看着夏景浩,顾霆琛似笑非笑墨眸淡然的看着夏景浩,两人对视一眼,转头看向夏景浩,一字一句道:去德国警局那边,不然你以为呢?所以,你来德国到底是出差还是什么?
夏景浩狐狸眼沉了下来,眸光冷戾起来,他看着顾霆琛和南泽宇,缓慢吐字道:为了我父亲的死因,我让池澈查到当年我爸临死前坐过德国柏林的飞机,我来是要问清楚当年的事情经过,所以,你们来是……
顾霆琛和南泽宇微愣了愣,看着夏景浩,两人目光带着微怒看着他,他们不同语气道:因为佳艺姐,沈佳艺来南家大宅,他对我说你在德国失联了,泽宇说你失联了,然后我就过去南家大宅,我们第二天就坐私人飞机过来了。
夏景浩有一些无奈,两个人的声音夹杂在一起,他听着有一些凌乱,他蹙高眉道:你们就不能一人讲完一段话吗?非要一起说,顾霆琛和南泽宇俊脸一沉,夏景浩下意识脚步后退了退,他狐狸眼眨了眨,他执着道:反正我要都查清楚,那,你们呢?
三位长腿大帅哥,笔挺挺的站在机场服务台前,机场的所有人都转头看向他们,三人不以为然,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