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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苦要用自己的功德来折磨自己呢?这岂不是说不通?”
李承乾不着痕迹的推开武照,一屁股坐在桌上对着崔尧说道:“你看,师父当年就说你性子急躁,难成大事,若论沉稳,不如朕之万一也。
当初你还与师父辩驳,今日又如何?
你看你,像什么样子?你再看看朕,永远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
这个你如何能比?
千里传音这玩意,朕也不是不知道,当初师父多多少少的也透露过,只不过碍于学识所限,未能达成,故而引为憾事。
师父多大能耐?他老人家都搞不清的事情,你我又能如何?
今日既然已经将妄想照入现实,已然是成功了大半,合该大肆庆典才是。
你做个死人脸,是给谁看呢?
你看,钱爱卿都被你吓住了,多不好,这是天大的好事哇!
便是只能滴滴答答又如何?
在朕看来,这玩意能传达的消息简直多如繁星,我大唐有的是人才。
编撰个密录还不是很简单?
能用就用呗,总比没有强吧?
嘿,嘿,嘿,该起来了,垂头丧气的像什么样子?再不起来,朕拿脚踹你了啊!”
在场的三省六部大佬纷纷莫名,一向知道崔尧与皇室关系亲近,今日才得知,竟能亲近到如此地步。
你家小媳妇都抱上外臣了,你不说惩处,好歹也得训斥几句吧,在这好言安慰,谆谆教诲算怎么回事。
于是各种羡慕嫉妒恨徜徉在户部衙堂之中。
崔尧肩膀上多了个脚印,他也浑没当回事,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印记。
躬首向钱家汉子赔礼道:“是某家失仪了,在此向你赔罪!某代表大唐,感谢钱氏予我华夏万民之恩赐!请受我一拜!”
说罢,推金山倒玉柱,跪倒在那汉子面前,恭恭敬敬的磕了个响头。
只是嘴里仍暗自念叨:“不只为你,也为尔之后世子孙。若是尔之不知多少代孝子贤孙能提前降世,那该多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