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李昱把黎和护在身后,眼神像淬了冰,“倒是二皇子妃,身为皇子妃,不在府里相夫教子,反倒在宫里嚼舌根,编排我夫人的不是,怎么,二皇子连自己的妻子都管不好,还让你出来丢人现眼?长得丑就少出门!
你丑到我了!”
二皇子妃脸色瞬间涨红:“李昱!
你敢羞辱我?”
“羞辱你又如何?”
李昱往前一步,气场压得二皇子妃后退了半步,“我告诉你,黎和是我李昱的夫人,也是镇国将军府的三少夫人,轮不到任何人置喙。
你今日敢动她一根手指头,我明日就敢拆了二皇子府的大门。
至于二皇子……连自己的妻子都约束不住,我看他连做大事的资格都没有。”
这话像惊雷一样炸在二皇子妃耳边,她气得浑身抖,李昱虽说是纨绔,可镇国将军府手握兵权,真要闹起来,二皇子根本吃不消。
她只能狠狠地瞪了黎和一眼,转身匆匆走了。
看着二皇子妃落荒而逃的背影,黎和拉了拉李昱的袖子:“你会不会说得太过分了?万一传到陛下耳朵里……”
“过分?”
李昱转头,眼神瞬间软下来,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她欺负你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过分?我李昱的夫人,只能我自己欺负,别人碰都不能碰。
就算传到陛下耳朵里,大不了我去领罚,总不能让你受委屈。”
黎和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心里像被温水浸过,暖得疼。
她知道李昱平日爱惹是生非,京城里人人都叫他纨绔,这一刻才知道,这个看似散漫的将军府三公子,其实有一颗最护短的心。
二皇子府,二皇子正哭哭啼啼地在二皇子面前,把李昱的话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
赵衡本就因为不被父皇重视没得到实权心烦,一听李昱不仅羞辱自己的妻子,还质疑他的能力,顿时气得脸色铁青,一拍桌子站起来:“反了!
真是反了!
李昱这个纨绔,竟敢如此放肆!
还有你,连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还被人堵着骂,丢尽了我二皇子府的脸!”
二皇子被他骂得一怔,随即哭得更凶:“殿下,是李昱太过分了,他还说您……说您连做大事的资格都没有……”
“够了!”
二皇子猛地打断她,眼神里满是怒火和屈辱,“你别再说了!
我怎么会娶你这么个没用的女人!
连个从七品小官的女儿都斗不过,还让我跟着受辱!
来人啊!”
外面的侍卫立刻进来,躬身听令。
赵衡深吸一口气,咬牙道:“拟休书!
我要休了柳氏!
这样的女人,不配做我二皇子的王妃!”
侍卫愣了一下,犹豫着道:“殿下,休弃王妃乃是大事,是否要先请示陛下……”
“不必!”
二皇子眼睛通红,语气不容置疑,“我是皇子,休个王妃还需请示旁人?立刻去拟!
今日之内,我要让她搬出二皇子府!”
侍卫不敢再劝,只能躬身退下。
二皇子瘫坐在地上,看着二皇子决绝的背影,哭声戛然而止,只剩下满脸的不敢置信和绝望。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不过是在宫里说了几句闲话,竟落得如此下场。
而此时的镇国将军府,黎和正坐在窗边,看着李昱和府里的小厮们在后院练箭。
夕阳把他的身影拉得很长,李昱的身影在余晖下泛着暖光。
听见脚步声,李昱回头看来,见是她,立刻放下弓箭跑过来,他拿起旁边果盘里的葡萄:“甜的,你尝尝。”
黎和接过葡萄小口咬了一口,甜意顺着舌尖蔓延开来。
她抬头看向李昱,笑着说:“今日之事,谢谢你。”
李昱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跟我还客气什么?你是我夫人,我护着你是应该的。
对了,我听人说,二皇子府那边好像闹起来了,说要休妻呢。”
黎和愣了一下,随即失笑:“你倒是消息灵通。
不过,这样会不会给将军府惹麻烦?”
“麻烦?”
李昱挑眉,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有我爹在,谁敢给将军府找麻烦?再说了,是他们先惹我们的,就算闹到父皇面前,理也在我们这边。
你呀,就别想那么多了,安心做我的三少夫人,以后有我在,没人能再让你受委屈。
我们李家的牌匾是用越浇筑出来的你可以放心大胆地在京城横着走!”
越是跋扈皇帝才越是放心呢!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