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等百工之事。
司主,由擅于琢磨、曾为军中匠户的老匠人鲁禾担任。”
一个头花白、手掌粗壮的老者激动出列,声音哽咽地领命。
“其三,设‘训战司’,总管兵员招募、操练、哨探、防卫作战。
司主,由赵铁柱担任。”
赵铁柱挺起胸膛,声如洪钟:“铁柱必不负公子重托!”
三司之下,再设具体职衔,将现有人员根据能力分派其中。
一套简陋却清晰的管理架构,就此诞生。
这意味着,李昱的势力,从一个大型的流民团体,开始向一个具备政权雏形的割据势力蜕变。
王颜可虽未直接担任司主,但李昱明确,所有内务协调、物资分配、人员安抚及最终稽核之权,仍由她总揽,地位然。
她的“凤命”
声望与公正手腕,是平衡三司、稳定内部不可或缺的力量。
新政颁布,效率立竿见影。
陈观迅厘清了周边田亩,制定了更精细的轮作与分配方案。
鲁禾则整合了零散的匠人,设立了专门的工坊,开始尝试找矿石冶炼金属;
赵铁柱则制定了更严格的操典,将护卫队与轮流服役的青壮分开训练,战斗力稳步提升。
李昱瞄准的是洛阳周边的其他地盘,趁着胡兵大部队不在是全部打下来的好时机,到后边再把洛阳给拿下作为据点!
就在李昱查看着这简易的地图,准备要有下一步行动时,一名风尘仆仆、做行商打扮的汉子,被秘密带到了他的面前。
来人是赵铁柱早年走镖时结识的江湖朋友,常年行走于北地。
“李公子,赵大哥,”
那汉子压低声音,脸上带着惊惶,“小人刚从北边过来,有惊天消息!
匈奴汉国大将,慕容英,因主张约束部众、善待汉民,遭主流派排挤,其部众被扣粮饷,几近兵变!
传闻……慕容英已被解职囚禁,其麾下部分忠于他的骑兵,不满处置,正在南边流窜,下落不明!”
慕容英!
这次胡兵南下的领军将军,胡人将领!
李昱与赵铁柱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震惊与凝重。
慕容英的遭遇,印证了胡人内部的裂痕,但一支失去建制、充满怨气的精锐胡人骑兵流窜到附近……
这是一把可能伤己也可能伤人的双刃剑。
他们是会从南方撤退回大部队还是临阵换将换其他人指挥?!
慕容英被换的消息,像一片阴云笼罩在李昱心头。
胡兵大部队随时可能撤退,到时候他们会顺手全力围剿他们还是直接撤走?
李昱严令各据点加强警戒,哨探范围向外延伸三十里。
数日后,一伙约三百人的流寇袭击了正在垦荒的东河坞外围。
这些流寇由溃散的晋兵和地痞流氓组成,装备杂乱,但凶残成性。
他们显然是将东河坞当成了可以随意揉捏的软柿子。
警报传来时,李昱正在核心山谷与陈观商议春耕细节。
他立刻点齐赵铁柱麾下最精锐的五十人,飞驰增援。
赶到东河坞时,战斗正酣。
流寇已突破了外围的篱笆,与守卫的青壮混战在一起。
王颜可组织妇孺用石块、竹枪从后方支援,情势危急。
李昱二话不说,率队从侧翼直插流寇腰腹。
赵铁柱一马当先,如同猛虎入羊群,经过严格训练的护卫队结成一个简单却有效的阵型,长矛前突,刀盾掩护,瞬间将流寇冲得七零八落。
流寇头目见势不妙,还想组织抵抗,被李昱一眼锁定。
他策马前冲,长剑划破空气,三个回合便将那头目斩于马下。
群龙无,流寇瞬间崩溃,四散逃窜。
“追击!
降者不杀!”
李昱勒住战马,高声下令。
这一战,斩数十,俘虏过百,缴获了一批虽然破旧却堪用的兵器和少量粮食。
更重要的是,东河坞安然无恙。
战斗结束,李昱下令将所有俘虏集中看管,并让王颜可带人救治双方伤者。
对于如何处理这批俘虏,内部出现了分歧。
赵铁柱和一些经历过洛阳惨剧的护卫主张严惩:“公子,这些渣滓与胡兵无异,留着浪费粮食,不如杀了以儆效尤!”
一些俘虏闻言,面如死灰,瑟瑟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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