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歆辰摇了摇头,笑容更加苦涩:“我不敢信任任何人。
我本想暗中调查那玉牌上的气息和图案来源,并寻找机会直接上报京城总部。”
她顿了顿,眼中涌起巨大的悲愤和委屈:“可我还未开始行动,那些人先是假意关心我的伤势,送来那瓶毒酒。
等我药力作、神智昏沉时,一群捉妖师便冲了进来,不仅‘搜出’了那枚早已准备好的、沾染妖气的骨符,竟然……竟然还从我身上,‘搜出了’那枚黑色的玉牌!”
“当时他们拿着那玉牌,厉声指控我,说这就是我与幽冥洞鬼修勾结的信物!
上面的官府密探印记,则成了我窃取官府机密、出卖同僚的铁证!
而我身上的伤,也自然变成了苦肉计和灭口的证据!”
“我百口莫辩!
所有知情者非死即叛!
与我交好的几位同僚试图为我说话,也迅被以各种理由调离或陷害下狱……”
宋歆辰的声音哽咽起来,“我成了人人喊打的叛徒、勾结妖邪的败类!
若不是……若不是我当年还藏了几张保命的遁符,拼死杀出重围,恐怕早已屈打成招,死在狱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