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然吗？她刚才似乎非常生气。”
“而且你问她的问题，她回答得模棱两可，什么叫做‘会也，不会’？”
这次，澄惜沉默的时间更长了一些。
窗外的霓虹在他眼中明明灭灭。
“相信？”
他重复了一遍这个词，语气里带着一种复杂的嘲弄，“我相信她的能力，也相信她此刻有她想达成的目的或许与我的并不完全相同。”
他转过头，看向夏可青，眼神锐利了些：“但她想要达成目的，在联邦这个棋盘上，现阶段就必须借我的手。”
“我们道不同，但或许，可以同走一段路。”
说完，他的指尖无意识地轻轻抬起，触碰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那里，仿佛还残留着方才亲吻王然脸颊时，那瞬间的柔软、温热和一丝若有若无的冷冽香气。
他的眼神微微恍惚了一瞬，随即又恢复了平静，低声自语：
“无论如何怎么算，都赚了一个吻。”
他的指尖在唇上轻轻摩挲了一下，补充道：“不亏。”
夏可青心中一咯噔，犹豫再三，还是压低了声音，紧张地问：“殿下您该不会对王然，动了真感情吧？”
澄惜闻言，微微歪着头，仿佛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是吧。”
随即，一个清晰而坦然的笑容在他脸上绽开，“她越是不为我动容，我的执念就越深”
澄惜的目光投向窗外浩瀚的星空，“明天，按照原定计划，全力配合她的行动。”
“我倒要看看，这份‘真感情’——”
他的目光变得幽深。
“能在这盘棋里，换回些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