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把将酒玖拉入怀中,感受着那黑丝独特滑腻的触感,心中邪火大盛。
一旁的梦可儿看到这一幕,也是俏脸羞红,心跳加速,但眼中却流露出痴迷与期待。
她轻轻依偎过来,主动为许长生斟酒,柔声道:“公子…可儿…可儿也愿…常伴公子左右…”
包厢内,香气馥郁,酒香、脂粉香、女儿家特有的体香混合交织在一起,勾勒出一幅无比香艳动人的画卷。
许长生左拥右抱,享受着这难得的温柔乡,暂时将外界的风风雨雨都抛在了脑后。
…
且说楚云轩,将女侠皇甫梵律安全送回梁王府后,几乎是马不停蹄,以最快的速度赶回了楚国公府。
他径直来到父亲,也就是当今楚国公嫡次子、楚家二爷楚瀚山的书房。
此时已是深夜,但楚瀚山显然还在等他。
“父亲!”楚云轩推门而入,脸上还带着未褪尽的紧张和激动。
楚瀚山是一位面容儒雅、目光锐利的中年人,他放下手中的书卷,看向儿子,沉声问道:“轩儿,如何?今晚可见到那许长生了?试探得怎么样?”
楚云轩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先给自己灌了一大口凉茶,这才长长吐出一口气,脸上表情复杂无比:“爹!何止是见到了!今晚…今晚简直是…简直是捅破天了!”
楚瀚山眉头一皱:“哦?仔细说来,到底发生了何事?”
楚云轩组织了一下语言,开始用一种带着后怕又充满惊叹的语气,将今晚醉梦楼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详详细细地叙述了一遍。
他从许长生如何作出传世诗词开始讲起,到如何与大皇子、太子隔空对话,再到如何抛出枫林城惨案,用那神奇的幕布播放屠城影像,声泪俱下地控诉,最后更是搬出了绮罗郡主作证…整个过程中,许长生如何掌控全场,如何利用文人舆论,如何逼得太子和大皇子当众表态…楚云轩讲得是口干舌燥,眉飞色舞,又时不时地后怕摇头。
“…爹,您是真没看见那场面!许兄他…他就站在那儿,面对着满楼的文人,还有暗处的太子和大皇子,不卑不亢,字字血泪。
那幕布上的景象,我的天,简直是人间地狱!
所有人都被镇住了!
就连太子和大皇子,最后都被逼得不得不当场发誓,要彻查此事!
绮罗郡主的出现,更是把这件事彻底钉死了!
这下,河、沧两州的官场,怕是要迎来一场大地震了!
朝廷上恐怕也有不少人得掉脑袋,要说朝廷上没有这两州之地的官场有所联系的人,我是不信的。”
楚云轩说完,又喝了一大口水,看着自己父亲脸上那难以掩饰的震惊之色,苦笑着补充道:
“所以…爹,我现在很困惑,也很害怕。
这位许兄的胆子…也太大太大了!
他这是直接把天捅了个窟窿,还把太子和大皇子,这两位未来可能成为皇帝的两位最尊贵的皇子都给拉下了水。
所以…所以我最后根本没敢问关于他身世的事情…在这个节骨眼上,如果…如果许兄他真的是我堂兄,我们楚家要是把他认了回来…这…这后果,您应该能想到吧?”
楚瀚山听完儿子的叙述,早已是满脸震惊,半晌无言。
他缓缓坐回椅子上,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眉头紧紧锁成了一个“川”字。
他自然懂儿子的担忧。
许长生此举,看似为民请命,站在了道德制高点,但也无疑将自己和即将支持他或利用他的人,放在了整个河沧官场势力及其背后朝中大佬的对立面。
这绝对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政治斗争。
楚家若是此时贸然相认,就等于旗帜鲜明地站到了许长生这边,必将卷入这场巨大的政治漩涡中心!福兮?祸兮?实在难以预料。
楚瀚山头痛地揉了揉额角,思考良久,才长长叹了口气,声音带着无比的凝重:“唉…此事…关系重大,已非为父一人能够决断。必须立刻禀报你大伯!由他定夺!”
楚云轩默默点头,在这种关乎家族命运的大事上,自然要由家主做主。他忽然又想起一事,连忙问道:“对了,爹,您之前不是说去找婶婶询问了吗?可有什么线索?”
楚瀚山点了点头,神色更加复杂:“我问过了。我没有直说可能找到了你堂兄,只是旁敲侧击地问了问。
你婶婶对当年的事…记得很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