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舌灿莲花地蛊惑着。
在许长生这持续不断、半真半假的撩拨之下,原本笃定他在胡扯的皇甫梵律,心中竟也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一丝动摇和…难以言喻的好奇!
她活了这么大,还从未尝过男女之事的滋味…倒也听过不少已婚的妇人私下议论,说此事美妙难言,无论男女,只要尝过一次其中甜头,便容易食髓知味,难以戒掉…除非是天生性情冷淡之人…否则,只要是正常男女,初尝禁果后,或多或少都会有些…迷恋…
既然…既然此事当真如此美好,还能…提升修为?
或许…或许…我真的可以…和他试一下?
反正我如今并无婚约在身…修行之人,何必拘泥于世俗小节…
这个大胆而羞耻的念头一旦生出,便如同野草般在她心底疯长。
她的脸颊瞬间飞起两抹红霞,眼神也出现了一丝迷离和犹豫。
然而,就在她心神摇曳之际,一抬头,却正好对上许长生那双仿佛能看透人心的带着坏笑和戏谑的眼睛!
他…他察觉到了?!
一瞬间,极度的羞耻感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
让皇甫梵律有一种被人扒光了衣服围观的社会性死亡的感觉!
“啊啊啊!淫贼!你竟敢…竟敢如此蛊惑姑奶奶!受死!”
羞愤欲绝之下,皇甫梵律彻底爆发。
她娇叱一声,再也顾不得什么枪法套路,手持银枪,如同发怒的雌豹般,朝着许长生疯狂攻来。
枪影重重,招招直奔要害!
许长生一边轻松写意地格挡闪避,一边后退,嘴里还在嚷嚷:“喂喂喂!皇甫仙子,你更年期到了吧?自己脑补了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不过是随口开个玩笑,你若是春心萌动,对英俊潇洒的本公子产生点非分之想,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嘛!何必恼羞成怒?”
听到这话,皇甫梵律更是气得七窍生烟。
自己居然会对这种无耻之徒有一瞬间的心动?奇耻大辱!
“啊啊啊!你给我去死!”
演武院内,顿时枪来脚往,鸡飞狗跳起来…
…
楚家大宅。
楚云轩精心收拾了一番,准备前往梁王府拜访许长生。
他打算邀许长生去长安城著名的风雅之地游玩,增进感情,同时旁敲侧击,试探一下许长生对幼年是否还有模糊记忆。
他刚走到府门口,衣角却被人从后面拉住。
回头一看,正是他那古灵精怪的妹妹楚莺莺。
楚莺莺扑闪着大眼睛,一脸好奇和渴望:“二哥!你要去哪里玩?带我去嘛带我去嘛!我在家都快闷死啦!”
楚云轩无奈地揉了揉眉心:“莺莺,别闹。哥哥是去找一位朋友,有正事。”
“什么正事嘛!”楚莺莺撅起小嘴,摇晃着他的胳膊,“你是不是要去那些好玩的地方?听说长安新开了好多有趣的园子。带我去见识见识嘛!”
楚云轩叹了口气,压低声音:“我要带那位朋友去的地方…是烟花柳巷,风月之地。你一个姑娘家,怎么能去那种地方?”
楚莺莺一听,眼睛瞪得溜圆:“为什么你们男人就能去青楼楚馆附庸风雅,听曲饮酒,我们女孩子就不能去?”
“因为那是男人去的地方!”楚云轩板起脸,“姑娘家去那种地方,成何体统?”
在这个时代,男子去青楼在某些层面被视为风流雅事,但良家女子是绝不可能涉足的。
楚莺莺却是不依不饶,死死拽着楚云轩的袖子:“我不管!你要是不带我去,我…我就告诉爹,你上次偷偷把他珍藏的那幅《月下仕女图》,拿去送给你那个狐朋狗友当生日礼物了!”
楚云轩闻言,吓得一个激灵,连忙捂住妹妹的嘴,紧张地四下张望:“哎哟我的小祖宗!你小声点!那…那能叫狐朋狗友吗?
那是你二哥的过命兄弟!”
那幅《月下仕女图》可是他父亲楚瀚山的心头肉,画中美人栩栩如生,姿态曼妙,是不可多得的珍品。
若是让父亲知道被他偷拿去送人,怕是真要家法伺候了。
楚莺莺狡黠一笑,挣脱开他的手:“那你就说,带不带我嘛?”
楚云轩头疼不已:“不是我不带…是所有的青楼,概不接待女客。
这是规矩。
我怎么带你进去?”
“这还不简单?”楚莺莺眼珠一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