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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狠了,你又要抱怨不温柔。郡主殿下,您到底要我怎样?
我很难办啊!”
听到这话,就连绮罗郡主也忍不住俏脸绯红,抓起一个软枕就朝许长生砸去,边砸边骂:“你这混蛋!到底懂不懂女人什么时候该往死里弄,什么时候该温柔对待?你不知道吗?!”
听着屋内传来的打情骂俏,刚走到院中的皇甫梵律脚步一顿,心中那股莫名的酸意和烦躁更盛,重重跺了跺脚,加快脚步离开了。
不久,城主府的下人抬来一个大木桶,盛满热水,又在房内的桌上摆好了丰盛的酒菜。
浑身黏腻的绮罗郡主大声嚷嚷着让许长生抱她去洗澡。许长生这次倒是没扔,直接将她打横抱起,走到桶边,然后…“扑通”一声,将她丢了进去。
水花四溅。
绮罗郡主摇晃着湿漉漉的脑袋从水中钻出,水流顺着她玲珑有致、白皙滑腻的娇躯蜿蜒而下,湿透的长发紧贴着肌肤,更添几分出浴美人的诱惑。
她似乎根本不计较许长生的粗暴,反而惬意地舒了口气。
然而,她刚泡了没一会儿,就看到许长生已经坐在桌边,对着满桌美食大快朵颐,丝毫没有等她的意思。绮罗郡主顿时气鼓鼓地叫道:“喂!你给我留点!”
见许长生充耳不闻,夹菜的速度更快了,绮罗郡主气呼呼地直接从木桶里站了起来,也顾不上擦干身子,就这么赤条条地跑到桌前,没好气地骂道:“你是饿死鬼投胎吗?!一点风度都没有!”
她似乎根本不在意春光外泄。
毕竟二人现在早就已经算是知根知底。
许长生只顾埋头苦吃,根本不理她。
二人就这样一个狼吞虎咽,一个娇嗔抱怨,打打闹闹,倒也别有一番热闹。
…
画面切换,城外十里,一处临时军营。
营盘连绵,旌旗招展,粗略看去,竟有万余兵马驻扎于此。
这些兵卒甲胄鲜明,气息精悍,正是古州军的精锐。
此次围剿定军山虎妖,主力虽是镇魔司,但封锁山路、清剿外围、防止妖物溃散逃窜,仍需大量军队配合。
中军大帐内,金甲卫康震岳正与几名心腹银甲商议军情。
一名面相精悍的银甲卫忍不住抱怨道:“大人,这次围剿虎妖,拼死拼活的是咱们镇魔司的兄弟,流血流汗,功劳…却要平白让那位京城来的少爷分去大头!兄弟们心里憋屈啊!”
康震岳瞪了心腹一眼,低喝道:“赵莽!闭嘴!慎言!此话若是传出去,你我都吃罪不起!”
那名叫赵莽的银甲卫悻悻闭嘴,但脸上仍是不忿之色。
康震岳目光扫过帐内几名心腹,见他们皆有类似情绪,不由得叹息一声,语气缓和道:“本将知道,兄弟们心中不爽。
但官场之道,便是如此。我等在镇魔司拼杀,刀头舔血,为的什么?
除了保境安民,不也是想搏个前程,将来能有个安稳去处?
光会打打杀杀没用,想要往上爬,需要人脉,需要贵人提携!”
他顿了顿,压低声音:“此次协助那位楚公子完成这次剿妖,让他在长安城履历上添上光彩的一笔,他自然会记得我们的好处。
到时候,咱们兄弟想调离这整天与妖魔厮杀的镇魔司,去个油水足、风险小的清闲衙门,也算有了门路。
这笔买卖,不亏!”
听到康震岳这番推心置腹的话,帐内几人的情绪才稍稍平复下来,默默点头。
就在这时,帐外亲兵禀报:“大人,楚公子到了!”
康震岳精神一振,对赵莽等人道:“都打起精神来!”
随即整理了一下甲胄,快步走出大帐。
只见营门外,一位被十余名精锐家将簇拥着的华服公子哥,正策马而来。
这公子哥约莫十五六岁出头,面容俊朗,但眉宇间带着一股养尊处优的纨绔之气。
在大炎王朝,无论男女皆是十四岁成年,这个年岁早已称得上是青壮儿郎。
他身上倒也穿着一套做工精美的亮银盔甲,但怎么看都像是装饰品多过实用。
最离谱的是,他马鞍两旁,竟还各倚靠着一位身披轻纱、容颜娇媚的女子,此刻正旁若无人地与公子哥调笑,丝毫不在意这是肃杀的军营!
看到对方这般做派,康震岳眼角微微抽搐,但脸上立刻堆起恭敬的笑容,快步上前,抱拳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