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被冻得嘴唇乌青,整个人显得有些狼狈。
许长生只是看了庄强一眼,眼神中并无多少怜悯,走上这条路,是他自愿选的,来找事就得承担后果。
“师娘走吧,吃些东西也得看场好戏了。”
安云汐眨了眨眼睛,有些紧张道:“你想对那位孙大人动手?”
“有时候你不拿出点东西,人家一直以为你好欺负。孙苗,那个人睚眦必报,不能一直被动的等待,有时候就该主动的出击一了百了!”
…
清河县衙。
吴柄刚起床,吃了顿早饭,米粥配上小咸菜,这寒冬腊月的,一碗热乎的米粥下肚,舒坦怡人。
县衙里面平日里很清闲,特别是在冬季。
基本上没那么多官司打。
就算有官司,大多数也是鸡毛蒜皮的小事。
一个县一年到头也碰不上几起人命案子。
作为县太爷,那可真的就是一个县的土皇帝,特别是越偏远的县,越是如此。
吴柄要是下定决心做个贪官,早上可就不仅仅是小米粥配上咸菜,天天大鱼大肉就可以。
对比起大炎王朝其他的县官来说,吴柄虽然不算特别清廉,但绝对算得上是个一等一的好官了。
本来以为今日没什么事,好歹也攒了些私房钱,吴柄准备去县里的青楼听听曲。
一座县里拥有两座青楼,绝对算得上是富裕。
谁让这是枫林城的中转站呢?
可刚换好衣服,县衙门口的鸣冤鼓,便是响了起来。
这让吴炳一愣,忍不住的仔细凑合倾听,确定自己没听错过后,唤来了师爷问道:“这是鸣冤鼓?”
“大人,您没听错,真的是!”
“嘿,奇了。我清河县的鸣冤鼓已经不知多久没被敲响过了,大多数百姓有事,也不过鸡毛蒜皮的小事。哪里会敲鸣冤鼓?难道是又有命案发生?”
吴柄不由得心头一紧,真要有命案发生,还真是个麻烦事。
立刻让人升堂。
衙役们拿着杀威棒,师爷也准备好一切的东西,准备升堂审案。
等到吴炳穿好官服,戴上高帽,坐在县令大堂,手中的惊堂木一拍喝道:“来呀!是何人在敲鸣冤鼓?速速带上来!”
话音刚落,吴炳只看到一道高大人影,大步踏入,抬眼望去,神色一睁,立刻从案台上起来,迈着小碎步快步来到许长生的面前,拍了拍许长生的肩,说道:“长生,你今日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他朝着许长生的背后看了一眼说道:“正好,坐在一旁看戏吧,这县里的鸣冤鼓好久倒是没被敲响,也不知是出了何等事情。”
县衙门口,一帮百姓凑热闹,一般的围聚了过来。
毕竟鸣冤鼓被敲响的事情,在清河县,至少有一年半载都不曾有过了。
每一次鸣冤鼓被敲响,对于绝大部分百姓来说,都是看乐子的好时候。
大炎王朝有法令,各地县衙升堂的时候,需要将大门敞开,任由百姓观摩。
以免徇私舞弊的事情发生。
所以百姓们倒是可以观看到这等场面。
清河县的百姓来了不少。
毕竟寒冬腊月的也没什么大的事情,大多数时间都是老婆孩子卧于炕上,来了性子就把孩子踢开。
很少有打发时间的东西。
吴炳现在是真的看重许长生,不仅仅是因为许长生的能力,更因为对方背后还有所谓的国师…
他已经得到消息。
国师还真就在那座枫林城中。
许长生八成不会用这件事情说谎。
毕竟要真的是说谎,很容易就能被人知晓。
若是许长生没和国师扯上关系,又哪里来的底气如此和孙苗对抗,又哪里来的底气敢欺骗于他?
所以,吴柄觉得许长生大概说的是真的。
对于许长生的看重,自然愈发加重。
许长生微笑着对着吴县令抱了抱拳,说道:“吴大人敲响鸣冤鼓的就是我!”
吴县令听到这话,不由得一愣,疑惑的看了一眼许长生,不知道许长生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就连看热闹的百姓们听到这话也是一脸的疑惑。
“长生啊,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敲响鸣冤鼓?”
“唉,大人,其实我也不想的,可是有人总想要害我的命,昨晚更是派人来暗杀于我,我实在没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