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说您说小的一定豁出去办事!”
“是谁让你们来杀我的?”
庄强愣了一下,心头疑惑不定,琢磨着,许长生不是已经猜出来了吗?和孙苗有关系…怎么现在又突然这么问?
庄强咽了咽唾沫,说道:“您不是已经知道了吗?和那位孙大人有关系…”
“那位孙大人是谁?”
许长生的眼睛,冷漠的看着庄强,要从他口中得到确定的答案。
“孙司徒…孙大人啊…”庄强愣了愣,但还是顺从着许长生嘴唇蠕动的说道。
“孙司徒,孙大人找你们做什么?”
庄强喉咙滚动,他的脑子有些转不过来,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但是在许长空的压力之下,他咬着牙说道:“孙司徒孙大人找我们来…来杀您…杀完您后,掳走您的师娘…他他要带走享乐…”
“放屁!孙大人乃是朝廷命官,怎么会派你们来暗杀我一个小小的九品芝麻官?难道孙大人不知道朝廷命官暗杀朝廷命官,哪怕是高官暗杀小官也得担责?一不小心就是掉脑袋的事情!你竟敢满口胡言,可有什么证据证明?”
庄强吓得浑身一颤,搞不通许长生到底想干什么,连连说道:“大人,您不是知道吗?大人!我…我没说谎啊!”
庄强完全不知道许长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连连说道。
许长生盯着庄强,淡淡道:“我是在问你是否是在诬陷孙司徒,既然你说你没有诬陷,可否有证据?”
庄强愣了一下,这一刻,他好像反应了过来,在身体中摸索了一下,又爬到宋豹的尸体旁边,在宋豹的尸体中,仔细一摸,摸到了一块令牌,立刻举了出来,对着许长生说道:“大人,我…我有证据!”
“这是孙大人的令牌!我们想投靠孙大人,在孙大人的麾下当狗,杀了您就是投名状!孙大人喝醉了,很开心,随手把令牌赏了给我们!只要杀了您,拿着令牌,我们就能够在枫林城乃至整个北直郡畅通无阻!这…这就是证据!”
庄强连连说道。
许长生一死,整个清河县百姓都会怀疑到孙苗的身上,谁都知道许长生之前有多不给孙苗面子。
孙苗也不想惹得一身新骚,特别还是在这个关键时刻,喝醉了的,他也没多想,随手把自己的令牌给了两人。
让两人杀了许长生过后,便掳走许长生的师娘,用这块令牌先远走高飞。
到时候没了证据没了凶手,谁他妈凭什么怪在他的头上?
但是孙苗没有想到,他随手给出的令牌,将会给自己带来多大的麻烦!
许长生的嘴角勾起了一丝弧度,缓步来到了庄强的身边,拍着庄强的肩膀说道:“很不错,知道明日在公堂上的时候该怎么说吧?”
庄强愣了一下,嘴唇开始打起哆嗦,望着许长生道:“大人,您是什么意思?”
“我是什么意思?还不懂吗?你觉得这具尸体在这里,我明日不把这具尸体拖到县衙上去,又该怎么解释这具尸体?到时候县令大人问我为什么要杀死这个人,我又该怎么说呢?我觉得到时候该你来说了吧?”
“你幕后是什么人?你有什么证据该呈上来就呈上来,县令大人自然会有所决断!”
庄强听到这话,吓得手中的令牌瞬间丢在雪地里,连连嚎道:“大人不成啊,不成啊!绝对不能这样!那位孙大人背井滔天,我若是真的这么做了的话,我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许长生拍了拍庄强的肩膀,说道:“你觉得你们就当差事办砸了,你们又能有活着的机会吗?这位孙大人会养一条无用的狗吗?先不说,你如果不替我去办这件事情,我会不会放过你?光是那位孙大人就会杀人灭口一了百了。
你觉得以那位孙大人的心狠手辣,真的会放过你吗?”
庄强愣了一下,瞬间反应过来,不由得脸色煞白,自己好像步入了一条死路。
许长生微笑道:“不和我合作,现在就是死和我合作,你还能多活一段时间,甚至,明天按我说的去做,这位孙大人没准以后就再也找不到你的,麻烦你一个无名小卒直接潜逃出去,一了百了,我便饶你一命。”
“我可以跟吴大人要来你的户籍路引,让你可以逃亡王朝的其他方向,你觉得如何?”
庄强仔细的思考了一下,不由得喉咙滚动,许长生说的还是有几分道理。
那位孙大人的眼中才真的是人命如同草芥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