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贾雨村面上表情,贾琏面色平静的开口:
“本侯不是在开玩笑,毕竟雨村先生在金陵府任职期间,确实做了错事。”
贾雨村为人精明,看着贾琏面上的表情,便知晓贾琏这次开口,虽然有敲打自己的意思,但是听其话语之中的肯定,贾雨村也明白,对方也确实起了搞掉自己的心思。
念及如此,贾雨村连忙面向贾琏拱手开口:
“还请侯爷赐教……”
“赐教?难不成贾大人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错事吗?!”
自贾雨村口中听到赐教二字的瞬间,贾琏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冽的笑意开口:
“也是,贾大人身为金陵府一府知府,自然公务繁忙。”
“既然如此,本侯便帮助贾大人好好的回忆回忆这薛家之事……”
“薛家?!”
“侯爷所说的可是薛蟠与冯渊那件案子?!”
听到薛家二字,面露忐忑之色,脑子急速运转的贾雨村眼前一亮,连忙开口:
“薛蟠那件案子,下官……”
“本侯看过卷宗,卷宗写的好啊!”
“急病暴毙,假托鬼神?”
“身为知府,贾大人难道不知,这卷宗上人死了,人却在神京城好好的活着,是个什么罪责吧?!”
不等贾雨村开口解释,满脸冷冽之色的贾琏,便扭过头看向贾雨村道:
“欺君大罪!”
“那么贾大人知晓,为何本侯要查阅卷宗吗?!”
说到这里,面露冷色的贾琏,看向贾雨村道:
“薛家女,成了本侯的妾室。”
“若不是本侯查阅的及时,本侯都不知道,贾大人竟然给宝钗的母族,安了一个欺君大罪!”
“大人,此事甄家插了手。”
听到这话,贾雨村连忙抬手擦拭额头汗水,连不跌的向贾琏解释开口:
“下官心知,贾薛两家乃百年老亲,且此案同薛蟠关联不大,下官本想将那打了冯渊,致使其死亡的薛家恶仆拿下。”
“谁曾想,却被甄家拖了几日的光景,紧跟着薛家支脉,便前来告知,薛蟠大病暴毙。”
“下官追问尸身何在,薛家人便拉了一具面目全非的尸身前来,令下官探看……”
“尸身、口供俱全,以甄家为首的太上一脉,接连施压,下官逼不得已才书写了卷宗,结了案……”
“对了,此事我还给贾公写过书信!”
听着贾雨村的解释,贾琏的眼中浮现出了一抹冷冽之色。
直到贾雨村搬出贾政,贾琏方才看向贾雨村道:
“雨村先生说甄家插了手,那么雨村先生可知,这金陵薛家支脉,可是有人投了那甄家?!”
“侯爷,甄薛两家,也是百年的老亲,当时甄家插手薛蟠之事,下官只认为是薛家求上了甄家,因此并未曾过于深究。”
听贾琏改了口,贾雨村心头松了一口气,据实开口。
说到这里,贾雨村看向贾琏保证开口:
“不过,既然侯爷开了口,下官自当好好探查,不出两日,下官定能给侯爷一个准确的答复。”
“如此便劳烦雨村先生了。”
“我也不瞒雨村先生,薛家主脉,以嫡女为妾一事,向本侯投效。”
“因而这薛家产业,可是不能为他人所抢了去。”
贾雨村话音方落,贾琏便看向贾雨村道:
“雨村先生以为呢?!”
“侯爷所言极是。”
“家族产业,由主脉继承,乃是天经地义之事。”
贾雨村深知,忠诚的不绝对,便是绝对的不忠诚。
既然选择同贾琏深度绑定休戚与共,那么贾雨村自然是选择处处为贾琏考虑。
因而,贾琏此言开口,贾雨村便满脸认真的冲贾琏开口说道:
“今遭薛家主脉嫡长子爆病而亡,这薛家产业,自当由嫡长女所诞育子嗣继承。”
“雨村先生此言甚合本侯之心啊!”
“既然如此,甄家是否插手薛家之事,就全权交给雨村先生探查了。”
怪不得贾雨村能登临高位,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