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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何必急在一时?!”
“急吗?”
听到这话,抚摸着王熙凤微微隆起小腹的贾琏,轻笑一声,看向别院门口缓缓说道:
“我确实急了一些,毕竟再过几日,我就要带领两千兵马,前往扬州府就职代节度使了。”
“若是在这之前,不能将金陵薛家收入囊中的话。”
“这趟差事,可就难做了。”
说到这里,贾琏扭头看向眸中凝重之色浮现的王熙凤道:
“我原本等着明日前往梨香院,以薛蟠为筏,将薛家主脉拉上船,助力于我。”
“却不曾想,夫人今日竟给了为夫这么大的一个惊喜。”
“毕竟相比较威胁而言,薛宝钗与我妾室的以姻亲相互捆绑,这等关系,才更为牢固。”
闻听此言,越是靠近贾琏,便越是感觉心头宁静的王熙凤,丹凤眼瞪圆,看向贾琏说道:
“夫君的意思是,夫君之所以襄助薛蟠那个大脑袋,并不是看上了宝钗,而是想要薛家的产业?!”
“并非是薛家的产业,而是薛家的关系网。”
王熙凤话音落地,贾琏便微微摇头的开口:
“为夫此行前往两淮目标重大,若是达成目标的话,必须找寻足够值得信任的商贾,来接收部分产业。”
“而纵观同我贾氏交好的家族,没有哪一个家族,是像薛家这样,背景消弭九成,主脉构成简单,极易操控……”
“夫君辛苦了。”
听着贾琏滔滔不绝的讲述,心思玲珑的王熙凤,哪里不知晓贾琏此行前往扬州府就职,并非自己以为的步步高升,而是荆棘满布,遍地风险。
“既然决定步入这大乾官场,某自然不愿抑郁久居人下。”
听着王熙凤声音,看着眼瞳之内酸味儿尽消,只余下满满担心的王熙凤,
贾琏抬手轻轻的抚摸着王熙凤的小腹开口说道:
“正所谓福祸总相依,风险在某种程度之上恰恰代表着机遇,旁的不说,若此次差事办的漂亮。”
“我这个扬州府代节度使的代字,便将被摘下……”
“好了,这些都是后话了!”
开解王熙凤完毕,不令其郁结之气,伤了腹中胎儿的贾琏,上前一步凑至王熙凤耳畔,双手一拢,便将王熙凤拦腰抱起道:
“月上柳梢,夜已深,咱们夫妻也该做些,夫妻该做的事了!”
被拦腰抱起的王熙凤眸中水波流转的同时,也有惊色浮现的连声道:
“夫君不可,胎……”
“平儿还愣着作何?!”
不等王熙凤话音落地,贾琏便朝着门口呆呆站立的平儿道:
“进来啊!”
……
……
月羞藏云。
贾琏斜靠在锦缎被褥之上,王熙凤紧挨着贾琏薄汗沁逸的身躯。
平儿更是早就打起了小鼾。
听着平儿细微的小鼾,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色,贾琏眯缝着眼,捻着王熙凤的发丝,轻轻的绕呀饶。
团软一片的王熙凤白了贾琏一眼说道:
“后日就要将宝丫头迎入房中了!”
贾琏自知王熙凤的醋劲儿,这会儿子功夫,只说好听的就是了,因此王熙凤话音刚落,贾琏便一脸自然的道:
“迎其入房,只是为了薛家的人脉关系,要说喜爱,还是熙凤更得我心。”
王熙凤心中欣喜,嘴上却仍旧道:
“惯会说些好听的,真到了那会儿子功夫,也不知道怎样……”
“夫人这是不信贾琏啊!”
听到这话,贾琏翻过身看向王熙凤道:
“既然如此,贾琏不得不证明自己了啊!”
“别别别~!”
见贾琏扭身,面上大慌的王熙凤连忙开口:
“夫君还是留着气力吧!”
引得贾琏哈哈大笑。
时光荏苒转瞬即逝。
次日,贾琏前往黑油大门面见了贾赦,同其坦白了自己要借助金陵薛家之力,以及将薛宝钗迎入房中,以姻亲加深关系。
贾赦是最为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