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你的行为太过,若是不处置你的话,敬儿,以及我贾氏英灵,都会不满。”
“因此,凤至丫头,你只能暴毙了!”
语落,贾母抬起因老迈,从而干瘪枯瘦的手掌,轻轻的向下一挥。
挥手落地的瞬间,护持贾母安危的健妇,便踏步上前,奉上一壶酒浆,看向王凤至道:
“二夫人,还请上路。”
“我是宝玉的母亲,我是元春嫡母,我是贾政的正妻,我是统制县伯王公嫡女!”
看着健妇奉来的酒浆,鲜血自额头沁出的王凤至,满脸惊惧的开口:
“你们怎能如此,怎能如……呜呜呜……”
此行前来贾母别院,乃是为了向贾母求援,而非主动寻死的王凤至不愿饮毒酒。
然而贾母命令已下,又岂是王凤至不愿意,就不喝的?
甚至不等王凤至话音道尽,那体型健硕的健妇,便一把薅住王凤至的胳膊。
同一时间,另外两个健妇上前,架住王凤至,捏开起嘴巴,将一满杯毒酒,灌入喉咙。
毒酒入喉,见血封喉,
只一瞬间,王凤至便眼瞳瞪大,气绝如牛!
试探过王凤至脉搏的健妇,将王凤至衣衫、面容整理完毕之后,便上前一步,面向贾母开口说道:
“老祖宗,二太太驾鹤西去了!!”
“凤至丫头,最喜热闹。”
闻听此言,为了孙儿贾宝玉,孙女贾元春,嫡次子贾政不被王凤至影响,
从而下令毒杀王凤至的贾母,叹息一声,朝着开口健妇挥了挥手道:
“就让陪嫁仆妇,随凤至一并去了吧!”
闻听此言,方才被健妇拿下,捆住手脚的王凤至随嫁仆妇,满脸惊惧,连声哀求:
“不要,不要!”
“老祖宗开恩啊!”
“呜呜呜……”
然而,她们的哀求声还未曾道尽,便直接被那健硕的健妇直接截断。
不过片刻,这几名仆妇,便同王凤至一般,被毒杀当场。
健妇听从贾母命令,毒杀王凤至随嫁仆妇之刻,贾母则是扭过头来,看向金鸳鸯道:
“鸳鸯,通知赦儿,政儿,还有宁国公府的贾珍……”
“凤至这丫头,福气薄啊!”
……
……
“踏踏踏!!”
就在金鸳鸯听从贾母命令,将贾政正妻王凤至的死讯通传宁荣二府之刻。
王凤至陪嫁仆人,则是连夜出了荣国公府角门,抹黑朝着皇城方向而去。
出身统制县伯王公之家的王凤至心思缜密,并未曾将希望全然放在贾母身上。
自己带着仆妇、宝玉,前往贾母别院之刻,还令亲信仆从,带着自己的信笺,前往皇城,送给贾元春。
希望已然得照寰帝临幸的贾元春,能够说服照寰帝,助自己一臂之力。
皇城规矩森严,直至等到天光大亮。
王凤至那深夜出得贾府仆从,方才通过先前为贾元春输送金银财货的渠道,将王凤至的信笺递交。
又过了几个时辰,这信笺方才传入凤藻宫,递入贾元春手中。
得嫡母来信,贾元春非常的开心。
然而,这份欣喜,在贾元春拆开信笺,翻阅内容知乎,便跌落谷底。
此刻的贾元春,才刚刚被照寰帝临幸,旁说是另眼相待了,
甚至于想要侍寝,都需要褪下所有衣衫,像是货物一般,被抗入照寰帝的寝宫。
贾元春清楚的明白,此刻的自己对于照寰帝来说,并不是相守一生的另一半,而仅仅只是一个工具。
舒缓其紧绷精神的同时,安抚拉拢贾家的工具。
身为使用者的照寰帝,可能因为工具好用,给其露个好脸。
可若是想要令照寰帝,襄助自己犯了大错的母亲的话,却是千难万难。
甚至于,自己若是开了口的话。
甚至会因为此事,从而被照寰帝厌恶。
然而,
王夫人毕竟是贾元春的生身母亲。
思虑半晌,
心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