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贾琏话音刚落,金磊行刑之地,
便再次发出了狰狞痛苦的哭嚎之音。
“大人,卑职所言句句属实。”
听着正白旗庄户凄厉惨绝的哭嚎之音,张顺那伤痕满布的面容之上,顿时浮现出了一抹畅快之色,
不过,只是片刻,张顺面容之上的畅快之色,便被苦笑所替代的道:
“而卑职为何出现在这里,正如大人所见,卑职是被这妖清旗丁给擒下了。”
“想我张顺,虽算不上名将,却也称得上是身经百战。”
说到这里,满脸苦笑的张顺,看着贾琏道:
“却被这等连妖清军队都算不上的旗丁牧民所擒,实在丢人,便……”
“金磊。”
张顺这窘迫之言还未曾道尽,贾琏便抬手制止了张顺的发言,
扭过头,看向正在向正白旗部族旗丁用刑的金磊道:
“张千总说他是被这群旗丁牧民所擒,问问这群牧民,他们是怎么擒下我大乾千总的。”
“大人,一炷香!”
贾琏话音刚落,正在对妖清正白旗部族,施以千刀万剐酷刑的金磊,便忙不迭的扭头,双手合拢,满脸恭敬的冲贾琏的方向行礼,立军令状开口:
“一炷香之内,卑职若是撬不开这家伙的嘴。”
“您把卑职的脑袋给摘了。”
“混账话,若是审不出来,换人便是。”
金磊话语刚落,贾琏便笑骂开口:
“我要你的脑袋有何用?”
“卑职倒是忘了,大人断案如神,审讯手段更是出神入化。”
见贾琏对自己表达了亲近,金磊连忙赔笑开口:
“是卑职失言了,卑职这就干活去。”
语落,金磊便行礼扭身。
继续剐起了旗丁身上的血肉。
半炷香不到的功夫,金磊便止下手段,同沈飞一并,为遭受刑罚的旗丁止了血之后。
扭身小跑,迅速赶来,面向贾琏行礼开口:
“大人,卑职审出来了。”
金磊话音落地,贾琏便冲其摆了摆手道:
“偏听则暗,兼听则明,说吧,在旗丁的口中,张千总是怎么被擒的?”
“禀大人,旗丁交代。”
贾琏语落,金磊便托盘相告的将自己所审讯到的情报告知贾琏:
“他们是得到了妖清皇庭的命令,近些时日严格盘查,自兴京方向前来的汉人。”
“据说,是因为兴京妖清皇族,为其所杀。”
“恰巧,此地的妖清旗丁得到上面命令不久,他们便发现了张千总等人的行踪。”
“而后,这些旗丁便伙同相距此地六十里的蒙古部族,装作一副热情好客的模样,宴请了张千总,并趁着张千总酒醉之刻,将其擒了下来……”
金磊阐述完毕,贾琏便扭过头看向了张顺。
“卑职的队伍中,有个家在山海关的庄户。”
同贾琏四目相对的瞬间,身上脸上满是伤痕的张顺,面露苦笑的开口道:
“他告诉卑职,此地乃是妖清旗丁、蒙古诸部,以及附近庄户的交易之地,可以再次补充水源,食物。”
“都是一路拼杀,死人堆里走出来的生死弟兄,卑职自然相信其之所言。”
“便前去,准备以财货,换取水源补给,为翻山越岭,步入山海关做准备。”
说到这里,张顺更是满脸叹息的道:
“谁曾想,一开始还好好的,待菜过三巡酒过五味,对方便骤然暴起,我等也被其所擒……”
张顺表示:
正白旗旗丁之所以抓住张顺等人之后,未曾将其干掉。
就是因为,张顺自辽东城逃出,路经赫图阿拉之刻,截杀了妖清皇族。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妖清旗丁想要将张顺等人献给妖清皇族,以换取地位的上升。
除却获取了张顺等人被妖清旗丁所擒的真实情报之外。
贾琏还自张顺口中得知了,正白旗部族直至妖清皇城之所在赫图阿拉路途之上,妖清八旗麾下部族旗丁聚集地有几何,聚集地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