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王家的王义脸色怎么那么差?!”
“还能怎么回事?当然是死人了!”
“没见贾家报信的人,挨了一巴掌就撞在石狮子上不动弹了吗?”
“王家杀人了!”
“不是说贾王两家关系密切的吗?怎么王家连贾家报信的人都给打死了!”
“我刚刚可是听贾家报信的人说,王家对不起贾家。”
“……”
正所谓,两军交战不斩来使。
本就欠下贾家诸多情分的王家在王府门前,当众打杀贾家前来报讯之人,已然犯了大忌。
那一刹,不说饱读诗书,已然开化的读书人了。
哪怕是目不识丁的商贩、花子,都认为王家此举太过。
得皇帝之令,负责监察百官的锦衣卫暗探,更是在确认贾猛身死的瞬间,悄悄地退出人群,向上如实回禀此事。
众人议论纷纷之刻,方才不忿贾猛污蔑王家言辞,怒容上前,欲要给贾猛一个教训的王义,此刻更是双目呆滞,看着自己的双手,
王义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不过是甩了贾猛这个口不择言,玷污王家名声的混蛋一巴掌,这家伙竟被自己扇飞了出去,一头撞在王府门前石狮子上,没了动静。
见贾猛挨了王义一巴掌之后,便撞在石狮子之上,瘫软在地,一动不动。
门子心头大慌,连忙上前,伸手探向贾猛鼻腔之处,半晌之后,探验贾猛鼻息的门子,面露惊色的看向王义道:
“少,少爷,他死了!”
“死了?!”
怀揣着最后一丝希望,却被门子亲口击碎了自己心头幻想的王义,眼瞳瞪大,满眼不可置信的开口:
“怎滴可能,不过区区一巴掌而已,他怎会死?!”
王义为人纨绔,心思却素来机敏,
自是清楚,当街杀人乃是何等罪过。
这等罪名,纵然自己是王府嫡次子,也要被扒下层皮来,甚至若贾府深究,自己怕不是要被判个流放三千里。
不愿舍弃京中优渥生活,更不愿背负杀人大罪的王义,心思电转之际,见门子满脸慌乱的蹲在贾猛身侧,
脑海之中一道灵光闪过,下一刹,心中已有定计的王义,眼眸微眯的看向满脸慌乱的门子,甩锅开口:
“说,是不是你探验其气息之刻,偷偷弄死了他!”
王义心想,自己乃王府嫡次子,如此身份之下,只要给这门子些许好处,便能令其为自己顶罪。
然而,王府迎来送往的门子,早已见惯了人情冷暖,加上王义平日纨绔行径历历在目。
因而,纵使门子领悟了王义此言之隐意,仍不敢相信王义所言,做出一脸慌乱之色道:
“少爷,冤枉啊,我连碰都没有碰这家伙一下,只是试探了一下他是否还有一息尚存……”
“还敢叫冤?
“你个吃里扒外的畜生,莫说是想要嫁祸于我?!”
见门子不接招,心中生怒的王义,
目光凌厉的截断了门子所言,甚至不等其话音落地,满目狰狞王义便看向亲信小厮低吼开口:
“左右上啊,将这吃里扒外的畜生活活打死。”
闻王义要打死自己,门子心头大惊的同时,更是庆幸自己方才未曾为其顶罪,
不然的话,怕不是自己刚刚答应,这淫人妻女,嚣张跋扈的畜生,怕不是连自己家人,都要被其安上罪名。
心头如此思索的门子,面上却露出了一脸惊恐之色的双膝跪地,连连磕头哀求开口:
“少爷,不要啊少爷,我真的没有吃里扒外,真的没有杀人……”
门子闻听围观众人,叫嚷着要唤来顺天府差役,
其感觉,只要自己拖延到顺天府差役前来,自己便能活命。
因而,门子一边磕头,一边跪拜前行,欲要抱住王义大腿,
以令王义院中小厮暴打自己之刻,忧心打中王义,从而手下留情。
然而,还没等门子爬到王义跟前。
“你个吃里扒外的畜生,还想靠近义二爷,给我滚!”
“嘭!”
王义身侧的小厮,便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