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眼睁睁的看着贾琏如此胡作非为吗?!”
贾赦闻言,略带叹息的看向贾琏道:
“琏儿这才刚刚到祠堂,你怎么就直接下令了?“
“赦弟,为兄倒是认为,琏儿此举,果断坚决,毫不拖泥带水,实为可贵啊!”
贾赦话音方落,被子孙搀扶的贾敬,便满脸欣赏的朝着贾琏的方向看了一眼,而后扭头,看向贾赦道:
“正所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有些时候,胜负输赢,往往就差上一个先手。”
“贾赦,敬大兄,你们此言何意?”
听着贾赦与贾敬的声音,贾政瞪大双眼,满脸不可置信的开口:
“难不成,你们也想拿下我妻?!”
“二叔,看来你也不傻吗?”
贾琏闻言,先是朝着贾政的方向看了一眼,
而后钻出车架,踏上马凳,踏在宁国公府地面之上,面相贾赦与贾敬拱手一礼之后道:
“父亲,伯父,琏冒失了。”
贾琏说话间,马忠等人已然至王夫人跟前,将王夫人同贾政分离了开来。
而后,便有宁国公府的仆妇上前,拿住了王夫人。
不仅仅只是贾政正妻王夫人,贾琏的正妻王熙凤,亦是如此待遇。
“怎么回事?”
就在此刻,车架最为奢华,行驶亦是最为平稳的贾母,得到亲信下人禀报,贾琏令人拿了王夫人与王熙凤。
因担心贾敬对贾宝玉不利,从而同贾宝玉同乘一车,一路上安抚贾宝玉情绪的贾母,瞬间瞪大双眼,在仆妇的搀扶之下,下了车。
贾母表示,王熙凤这个平日里惯会讨自己欢心的小辈怎样,自己不甚在意。
但是王夫人,可是宝玉的生身嫡母,
因而,闻听王夫人被拿下的瞬间,贾母便满脸愤怒的将手中拐杖,敲得砰砰作响的看向贾赦贾敬道:
“你们开祠堂就开祠堂,拿宝玉母亲是个什么名堂?!”
说着,在贾宝玉的搀扶之下,来到众人身前的贾母,便举着龙头拐杖,指着拿住王夫人的仆妇训斥开口:
“一群混账,还不快点松开……”
“二婶,王家都快要骑在我们姓贾的头上拉屎了,你还在袒护他们?”
贾母话音还未曾落地,从怀中取出一枚逸散着金属光泽的丹丸吞入腹中的贾敬,
面上透露着不健康的晕红,长长的吐了一口气之后,目光如电的看着贾母的双眼冷声开口道:
“你是不是老糊涂了!”
贾敬此言出口,
自从公婆、丈夫等人离世,成了宁荣二府,诰命最贵的史老太君之后。
便再也没有人胆敢如此训斥自己的贾母闻言,浑浊的眼眸,顿时一愣。
而后,满脸愤怒,一脸羞恼的看向贾敬:
“敬哥你……”
“二婶,我说了,你平日里不管如何,我都尊敬你是长辈。”
不等满脸羞恼的贾母开口,目光入电的贾敬便继续冷声开口:
“但,宗祠之前,我贾敬便是宗祠宗长,贾家家主。”
宗祠,是族权与神权的交织中心。
宗祠中的主祭,又称宗长,有着管理全族事务,处置不肖子孙的权柄。
在此贾家历代先人加持的权柄之下,辈分最高,诰命最贵的贾母,所掌握的孝道大棒,已然被供奉宗祠之中的祖宗牌位彻底碾压。
喝断贾母言辞之后,贾敬毫不犹豫的令宁国公府仆妇等人道:
“动手!”
贾敬语落,宁国府仆妇瞬间出手,将王夫人五花大绑,王熙凤亦是被请下了车架。
而下令过后的贾敬,根本不看众人的表情,直接扭身,步入祠堂。
在贾珍的伺候之下,贾敬抽出三根高香,恭敬的朝着贾氏祠堂之内,所供奉的高祖、曾祖、祖父、父亲考妣灵位,以及于贾家有功者得以入宗祠得受香火的灵位恭敬的以三跪九叩大礼,叩拜之后。
手持三株高香,面色肃然的默念开口:
“列祖列宗在上,不肖子孙贾敬叩拜奏表:我贾家累世功勋,却因子孙无能,以至于金玉其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