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解着兄长王子腾的信函,一边烦不胜烦的吩咐陪房丫鬟说道:
“去把凤丫头给我寻来,她男人惹得祸事,自当由她来解决。”
丫鬟遵命去凤姐院中,已然拆封信函的王夫人,则是看着信函眼眸大亮。
登临京营代节度使司职的王子腾之所以来信,便是被王子腾收为心腹的京营武官禀报称:
‘荣国公府长房嫡正贾琏,正在拜访京营大小武官。’
得宁荣二府要害资源襄助,登临高位的王子腾,自然知晓贾琏如此行为,乃是联络荣府人脉。
询问过被贾琏拜访的京营武官后,王子腾更是窥一斑而知全豹的知晓了,原本被其视作囊中之物的荣府剩余人脉,被贾赦尽数交给了贾琏。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赦兄为嫡子谋划前程,自然是理所应当。”
得知这般消息的王子腾,当着王家客卿,嫡系下属道:
“然,京营节度使司职群狼环伺,在我摘下‘代’字,坐稳京营节度使司职之前,贾史王薛四大家族之力却不能有所分散。”
王子腾心中虽然认可,贾府为嫡系子孙谋划前途一事,
却很是反对贾府在自己坐稳京营节度使的关键节点浪费人脉,来为贾琏铺路。
身居京营代节度使高位的王子腾话音刚落,便迎来一众客卿,嫡系下属的高度赞同。
“叔父所言极是,此刻正值叔叔稳固京营节度使的关键时期,怎能让人拖了后腿?”
身为王家嫡子,为王熙凤嫡亲兄弟的王仁更是直接言:
“我这就书写信函,告知熙凤妹子,令她以王家为重,好好的劝劝她家男人,不要拖我王家后腿!”
“王仁侄儿此言过了,我能登任京营代节度使,贾家出力良多。
“况贾史王薛四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乃同气连枝的联姻老亲,又怎能言拖后腿?”
王仁话音未落,王子腾便摆手制止王仁所言,满脸义正言辞的道,
话音刚落,眸中精光闪烁的王子腾,便转而开口:
“不过,王仁侄儿有句话说的不错,此刻乃是我稳固京营节度使司职的关键时期,
“凤丫头夫婿能为不大,得军中人脉无甚大用,还是助力于我方为正道。
“当然,贾琏为凤丫头夫婿,信函措辞需要注意,只需令凤丫头敦促贾琏辞去锦衣卫司职即可,万不能伤了王贾两家之和气。”
王熙凤嫡亲兄长王仁书写信函之际,王子腾亦是亲手书写函件,送交贾府,
要求荣府掌家人贾政、王夫人,勒令贾琏辞去锦衣卫司职,并将得自贾赦的荣府人脉交给自己。
王仁更是张口王家为重,闭口贾琏不要拖王家后腿的书写函件交给王熙凤。
且不提王熙凤收到嫡亲兄长送来函件是何表情。
单说出身王家的王夫人,早就因其讥讽丈夫贾政,且不尊自己这个二婶、妻姑妈,从而对贾琏心怀不满。
此刻得到时任京营代节度使的嫡亲兄长信函,王夫人自然站队王子腾,
当时便依遵王子腾嘱咐,给贾政大吹枕头风称:
“老爷,我贾家乃诗书簪缨之族,今遭族中却出了个胡乱拿人的锦衣卫,
“旁的不说,单说周瑞家的,那可是我的陪房丫鬟,我自知她是个好的,却仍被琏哥以贪墨荣府财货给拿了下来。
“就算周瑞家的真的贪墨荣府财货了,可总不至于我荣府阖府上下,一十八个男女管家,都是坏的吧?
“依我看,琏哥此举有屈打成招,捏造证据之嫌……
“这事儿要是仅在我荣府倒也罢了,左右也不过十几个下人,
“可偏偏这事儿传了出去,我兄长方才还来信询问,我们荣府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儿,竟将所有的管家尽数给拿下了……”
王夫人嫁给贾政积年,深知贾政性子,
她自然知晓,自己这一番言辞下去,贾政必定不满贾琏。
得贾代善临终奏本,担任工部员外郎至今都未得升迁的贾政,本就志大才疏,无甚能为。
外加其最喜儒学,认为除八股取士外,皆为歪门邪道的贾政,本就对贾琏司职锦衣卫副千户司职感到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