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本官来说这面皮,远比功劳更重要,
“所以,只要尔等尽心用命,将证据、证词尽皆整理完毕,将这差事办的漂漂亮亮的,本官自会为尔等请功!”
“喏!”
贾琏这近乎赤裸裸的要将功劳,分润给众人的话语出口,
众人尽皆心头一热,当即便朝着贾琏拱手行礼高声开口:
“定为大人效死力!”
众人表示,只要给功劳,给谁效力不是效力!
……
……
次日,天光大亮,
一一检查了甄家死士所携带的火器,
并且同俘虏的甄家死士,乃至四肢折断,满口牙齿被打碎的甄应旭进行交互,
以期今日午间,系统能更新出相关讯息的贾琏,自两淮巡盐御史衙署暗房之内走出。
“爷,您一天一夜没有休息了,这是我家老爷吩咐厨房,用小火熬煮了一夜的鸡汤,爷喝两口补补元气。”
刚刚走出暗房,等在门口的林贵,立刻开口说道。
接过林贵自食盒之中取出的鸡汤,温度正好,不烫不凉,一碗下肚,贾琏便感觉浑身暖和,原本疲惫的精神,也是为之一振。
吩咐林贵在给自己盛上一碗的贾琏,在林贵盛汤之际,询问开口:
“姑父在何处?”
“老爷昨夜同衙署胥吏,连同批验盐引所的诸多同僚,将近些年的文书,尽皆整理了一遍。”
将盛好的鸡汤,递给贾琏之后,林贵方才开口说道:
“此刻应当在正堂梳理文书。”
在确定了,以拔除甄家等势力,在仪征乃至扬州安插下的暗桩,还仪征一片河海清宴,为行动目标之后。
不仅仅贾琏这边以日川次郎、王志坚私铸火器为饵,钓甄家上钩。
林如海这边,也开始了自己的行动,他要趁着甄家、程家豢养之死士被打掉,两淮巡盐御史衙署的威信,攀升之最高点的现在。
将那些未曾前来两淮巡盐御史衙署捐输的盐商,这些年违规操作,违法犯罪的证据,一一梳理了出来,
“应天锦衣卫就要来了,正好趁着天子亲军抵临,借助锦衣卫之手,将这群国之蠢蠹,尽皆拿下。”
贾琏见到林如海之刻,
对方已然将那大多都依附程家,剩下部分则纯粹是蠢的盐商罪证整理完毕。
说着,林如海指着,桌案之上的一封封文书,摇头开口说道:
“原本我以为,想要拿到这些盐商的证据,需要费些功夫,
“谁曾想,当贤侄你将甄家死士一网打尽之后,
“以宋氏家族,两江氏族,这四大盐商之三为首的两淮盐商,
“便接踵而至,将包括程家在内,所有未曾前来捐输的盐商罪证,尽皆送来……”
“果然,这些盐商就是畏威不畏德啊!”
说到这里,林如海满脸感慨的看向贾琏说道:
“幸得贤侄助力,不然得话,姑父我怕不是要到很久之后,才会知晓,
“一味地考虑维稳,拉长时间长度的收拢盐税财权,只会被这些惯会欺软怕硬的盐商,认为我软弱可欺……”
事实也是如此,曹公所书红楼之中:
林如海在正妻撒手人寰之后,便将嫡女林黛玉送往了京都荣国公府,
林家小厮管家一个都没有带去,仅仅只是带着乳母、一年幼的丫鬟,
而林黛玉进入荣国公府没有个几年,林如海便积劳成疾,身染重病,
送信唤黛玉归家,次年九月初三,便驾鹤西去。
并且,从林如海亡故,当今陛下却未曾有丝毫加恩来看,林如海这些年在两淮巡盐御史任上,并未有多大作为。
“姑父何必叹息,时也命也,先前不论,今日我等既然掌握了程家,以及诸多依附程家的盐商罪证。
“那么姑父司职两淮巡盐御史的任务,便完成了十之二三,且两淮四大盐商,彼此之间,皆有合作与矛盾,
“将身为四大盐商之一的程家捏在手中,便相当于掌握了部分宋氏家族,两江氏族的把柄。”
脑中如此思索,贾琏的面上却是一脸笑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