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个从荣国公府正门抬入府的长孙嫡子正妻,竟然未曾住进嫡长一脉才能住的荣禧堂不说,甚至连长房一脉的权势,都与自己无缘。
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
旁的王熙凤是全然不在意,独独这荣国公府掌家之权,却令王熙凤不可割舍。
王熙凤表示,若自己迟迟未从二房王夫人手中接掌府库钥匙,接了那荣国公府张家之权,
知道的明白是老太君偏心,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王熙凤犯了七出大过,被剥夺了掌家权似的。
听贾琏半点没有担当,反而话里话外,都是让自己跟姑妈撕破脸的意思,王熙凤气急开口:
“你可是贾府大房嫡长孙,你就不能替我......”
然,不等王熙凤话音落地,贾琏便感觉脚下一震,几欲立足不稳的贾琏,还未曾被王熙凤扶稳,第二道更为剧烈的震颤便接踵而至。
豁然,就在此刻,贾府大船,同水匪布设的拦船索交触了。
贾府大船被拦船索死死拦下的同时,聚拢起一众手下,劫掠荣国公府大船的周玄。
便一马当先,率众而出。
“刺啦!!”
同一时间,感知到船身不稳,被晃的只欲呕吐的贾琏外出质问到底发生了何事,
独留船舱的王熙凤,突然听到声声尖锐刺耳,狰狞可怖的喊杀之声。
倏然间,一道猩红血迹,喷薄而出,将船舱窗户,糊了个密不透风。
看着那猩红的血迹,独留船舱的王熙凤,俏脸惨白的缩在船舱暗格,瑟瑟发抖。
“贼人袭击,速速保护二爷跟夫人!!”
“混蛋,这可是荣国公府的船,敢袭击我们,不怕九族尽诛......”
荣国公府乃武勋起家,此次前往金陵,更是为了查阅账目。
所以此次贾琏外出,所带护卫乃先荣国公征战沙场的亲卫。
久经沙场的亲卫,虽说老迈,甲胄不全,但其反应仍旧异常敏锐。
哪怕被偷袭,仍旧在瞬息之间,便回过了神来,结成阵势,冲袭击水匪,呼喊威胁。
“噗呲!!”
然贾府亲卫首领呼喊声还未曾道尽,便直接被一道锋锐的箭矢正中眉心,钉死在了船舱之上。
“跟我冲,杀光,抢光,烧了这船,谁都不知道是我们动的手!”
扯下斗笠蓑衣,搭弓射箭,一击钉死护卫头领的匪首周玄,满脸凶戾的甩出钩锁,三两下便攀上了木船。
看到匪首的相貌,接替护卫首领,大声呼喊维系阵势的贾府护卫,满脸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张口惊呼:
“琏二......”
然而不等其呼喊声落地,匪首掌中刀身粗粝,刃口却是一片霜寒的利刃,
便狠狠的劈砍而下,将其掌中水火棍一刀斩断的同时,将那满眸惊诧的护卫,悍然击杀。
被护卫热血,浇了满头满脸的匪首,毫不犹豫的二刀劈下,将另一名满脸惊愕的朝自己挥棒砸来的护卫悍然劈杀,举刀高吼:
“随我杀啊!!!”
冷兵器年代,士气高于一切。
在周玄仿若吕布附体,项羽托生一般,两刀杀二人的疯狂劈杀之下,
明显瘦弱数筹的水匪,瞬间气势暴涨,双眸赤红的挥舞兵刃,随着周玄狂暴冲杀。
在水匪气势如虹的冲杀之下,哪怕贾府护卫尽皆身经百战,
但是在绝对的人数与士气差距之下,还是被这群水匪杀得节节败退,接连殒命。
当然,荣国公府护卫,也不是吃素的,哪怕人数装备,尽占下风,仍旧打杀了两倍于荣国公府护卫的水匪。
厮杀结束,水匪一方,包括水匪头子周玄在内,仅剩下了九人。
不过,水匪本就是将脑袋别在裤腰带里讨生活,战损如此严重的一众水匪,面上却没有丝毫哀伤,甚至有喜色浮现。
毕竟,每少一个人,自己分到的钱财,便多上一分。
“大当家,大当家,快看,快看!”
就在厮杀结束,水匪四处乱窜,搜刮财宝之际。
突然,满脸胡须赵强,眼瞳圆瞪,好似见了鬼一般惊呼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