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酱黄瓜,进来就开始说自己,一棵小葱花还敢跑到自己面前充大头蒜。
“这位奶奶,你出门以前是不是上茅房吃过了再来的,怎么一张嘴就这么臭?”
那老妇人气得满脸涨红,指着她骂道,“你是哪里来的小娼妇,敢跟我这么说话?”
张蔓月哼笑一声,“你是哪里来的老娼妇,进来就敢骂人,嘴太闲就去舔舔茅坑,少在这里叭叭。
哟,我忘了,你是刚舔过才来的,简直臭飘十里,站在这儿就一股味儿。”
那老妇人的脸色由红变白,由白转青,朝她冲了过来,“你个小娼妇,我今天跟你拼了。”
伸手就要往张蔓月脸上挠。
张蔓月伸手一抓,轻轻松松抓住她的手腕,“你拿什么跟我拼,就凭你这一身的老骨头?”
那老妇人被她捏住手腕,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捏碎了,疼得她的脸都扭曲起来。
“放手,你给我放手。”
“你让我放手我就放手,岂不是太给你脸了,你没那么大的脸。”
那老妇人现在看出张蔓月不是个善茬,估计自己儿子也不是她的对手,不敢让自己儿子冒险,在酒肆里大喊大叫起来。
“李四凤,李四凤你这个贱人,就这么看着我挨打,你也不怕天打雷劈喽。”
李四凤拿着秤出来,看到他们在自己店里打起来,有些诧异。
她猜到他们会过来,可他们怎么跟张蔓月打起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