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然是有用的,我朝有明文规定,若是妻子故去,膝下无子女,夫家需要归还嫁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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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嫁妆是令千金留在世上最后的东西,崔掌柜难道不想要回来吗?”
崔父自然是想把嫁妆要回来,给自己留个念想。
就算自己用不上,他把东西烧了,扔了,也不想留给洪家。
但是打三十大板,又让他犹豫不决。
李时俭看了他一眼,说道:“你若是担心打板子的事,我倒是能帮上一点忙。
这打板子有打板子的讲究,三十大板下来,你免不了会受些皮肉之苦,却不会伤到筋骨。”
崔父听见他这么说,再不犹豫了,“好,我听大人的。”
他当天就去找了状师,写下状子,拿着状纸到衙门击鼓鸣冤。
洪秀才被传召的时候,简直都惊呆了。
他是疯了还是怎么着,都猴年马月的事了,他居然还敢状告自己。
“岳父大人,你要是对我有不满,大可以直接同我说,为何要告到官府来。
知县大人日理万机,你何必拿这等小事来麻烦他。”
崔父这会儿还是很紧张,对着知县大人下跪喊冤,“大人,草民冤枉呀。
草民女儿巧姐跟洪定文成亲不过五六载,便在他家过世了,洪家却贪墨她的嫁妆,不予归还。
草民跟家人去洪家讨要嫁妆,洪秀才还出言威胁,草民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到衙门状告,还请青天大老爷做主呀。”
说完,他朝知县大人砰砰砰磕头。
知县大人这会儿正在为自己的事愁,但是有人过来状告,告的还是秀才,他还是让师爷把状纸拿过来。
把状纸打开看了一眼,嫁妆也没多少东西,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可崔父坚持要状告洪秀才,知县大人一挥手,底下的两个衙役就把崔父拖出去打板子。
洪秀才听见沉闷的棍棒击打声,心里十分得意。
他只是一介商贾,可自己是秀才,以后考取功名,说不准就跟宋大人是同僚。
宋大人不帮着自己,难道还帮着他吗?
自不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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