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惊动其他的领导们,自己开车赶到了矿山。”
“当时,陈县长执意要下井,我想着整个矿难的指挥需要陈县长,我就跟着几名救援工作者下了井。”
讲到这里,沙景春不再紧张,更不再害怕什么,把他在井下以及怀疑的种种和盘端了出来。
一讲完,沙景春声音哽咽起来,激动地看着王源说道:“王局长,我有时候也想不明白,为啥办实事的人,总容易不合群呢?为啥按规矩走的程序,有时候会比人的命还重要?”
“就像这次矿难,要是我们能按安全第一的规矩停矿,而不是按某些领导的意思硬撑着,也不会死这么多人。”
“王局长,还有两名专家,你们今天都下了井,当时正是早晚班交接的时候,怎么可能只死九名矿工?”
“我和救援队还有李县长后来又在井下的乱石堆进救出来一名矿工,他伤得很重,还在昏迷之中。”
“只要救活他,井下到底有多少人,真相一定能大白天下的。”
宋杏花见自己的男人又说激动了,赶紧端着菜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老沙,端菜。”
宋杏花冲着沙景春喊着。
王源和两名专家更加明白沙景春在镇上一定是被架空,没有话语权的挂名镇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