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同管理万古轩的业务。”
“哟!
跟春信斋学?”
“那个,呵呵!”
束从鑫有点尴尬,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牛总是承古堂以前的书画总监,经常跟明承古一起外出收货。
去年初湖兴,还有年底京城,两场拍卖会都是这牛总跟着去的。
顾西北这一听就知道万古轩这是明摆着是跟春信斋学的啊!
不过不同的是,春信斋的牛总负责的是瓷器金石,胡总负责书画文房。
这到万古轩这里,竟然就反过来了。
“那也就是说你是半个老总?”
“不不!
副的就是副的!
其实呢,小顾爷您也看的出来,就是个虚名,我和老牛不过还是管业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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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总不在?”
他出去看货去了。
“那牛总不在,你这个副总不就是当家做主么?”
“没没没!
万事商量着来!
小顾爷,喝茶!”
顾西北没有碰茶杯,而是继续笑呵呵的看着束从鑫。
“束总,我明人不说暗话。
我直说,不太好听,你呢,打工的!”
“是是是!
就是打工的!
没有不好听!”
“所以,我不为难你!”
“哎呦!
小顾爷,感谢!
感谢理解!
我们打工人不容易的!”
“我理解你,那也希望你理解我!”
“小顾爷,您有什么我能办到的,但说无妨,我一定尽力!”
束从鑫的态度可谓是低到地板了。
再低,那都是低三下四了。
其实也能理解,这万古轩不管是谁的,现在是新店开业。
按照行内的规矩,这个劫是跑不掉的。
不同的是,万古轩名字换了,人没动。
所以,稍微安全些。
但,那也要看谁来了。
面对顾西北,那就只能低三下四了。
况且,正因为没换人,这万古轩里的人都知道明承古是怎么死的,承古堂是怎么没的。
不就是顾西北戳破了那件价值七千多万的青花釉里红么!
所以,面对顾西北,不得不放低姿态,以求放过。
“束总,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小顾爷,您必须放心!
我万古轩绝对不会跟您又过白鹭洲过不去!”
“呵呵!
那我问你,万古轩被谁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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