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了呼吸。就在这短暂的惊愕之后，求生的本能和对真相的好奇驱使着她。
她趁着敌人混乱的间隙，手脚并用地爬到了李存孝面前。她的动作慌乱而急切，膝盖在粗糙的地面上摩擦，擦破了皮，渗出了血，但她似乎感觉不到疼痛。
她颤抖着伸出手，缓缓地靠近李存孝的鼻孔。她的手在半空中停了一下，仿佛在犹豫，又仿佛在给自己打气。
最终，她的手指轻轻贴在了李存孝的鼻孔前。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吴小芽的心跳声在寂静的空气中格外清晰，“砰砰砰”，每一声都像是敲在她的心上。
几秒钟过去了，吴小芽没有感觉到一丝气息。她的眼睛瞬间瞪大，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她又将手放得更近些，仔细地感受着，依然没有任何气息。“李存孝竟然没了？”这个念头在她的脑海中炸开，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嘴唇也在不停地哆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