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哪了还真没人说清楚。”
“你要是能给我讲明白,我这快板就有得写!”
陈露阳小小的吹起牛逼:“只要你能写快板,整个资本论我都能给你讲。”
俩人正唠着,
突然,隔壁铺的吴德辰合上书,从床上探出头来,:
“你们这一说,我倒想起我之前在村里讲政策时,农民问我‘为啥种的麦子越来越不值钱’,我说这年头麦子卖的多了,粮站收不过来,价格就压下来了,结果人家回我一句:‘我又没多种,为啥还多了?’我当时真没接上话。”
“这快板要真想讲改革,咱得把这些话讲出来,让大家听得懂。”
姜峰越听,眼睛里的那股子兴奋劲儿更亮了。
“咱们说的这些才是‘改革一线报告’!”
研究这些,可比写虚无缥缈的理论研究痛快多了!
听到大家讨论迎新晚会的节目,张栋梁也放下了手里的《资本论》:
“既然小姜写快板,那我就负责节奏流程和组织编排!中间每一段的串场词、转场手势、上场顺序和站位分配我来弄。别一会儿张三上,一会儿李四来,观众再听的乱乱的。”
陶润泽也加入进来:“那我来负责训练大家站姿。”
“啊?”陈露阳张大了嘴。
“别啊啥的。”陶润泽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整整齐齐的大牙。
“我以前组织公社农民代表大会,开会之前都得演练开场鼓掌流程。我让大伙儿练三天,站姿精神、口号齐整,谁都得说我们班有气势。”
陈露阳:……行!
只要你肯出力,你干啥都行!
“我也能来点。”潘玉抬头。
“我干车间主任那阵儿,厂里出宣传队,我组织过人走台,我知道咋给你们做出场节奏,啥时候谁上,走几步,挥几下手,我吆喝。”
吴德辰也放下《资本论》,笑眯眯地说:“那我来练大家的普通话,别到时候喊口号喊得‘市场’成了‘四场’,‘经济’成了‘精细’。”
……
宿舍里一下子热闹起来。
原本是一个人的事儿,现在六个人各自接上了活儿,节奏一下子就跑顺了。
陈露阳坐在床沿,看着宿舍里的几个大哥你一言我一语,各自领了各自的活,
心里那个热乎劲儿就跟锅里刚捞出来的饺子一样,冒着蒸汽。
他突然站起来,猛一拍桌子:
“这次迎新晚会咱班要是不出头,我陈露阳请你们去天安门广场喝豆汁儿!!”
“不必!!!!”宿舍几个人眼皮一跳,语调都变了。
“小陈,就算迎新晚会没办好,咱啥仇啥恨也不至于去主席老人家跟前喝豆汁儿~”
陶润泽一瞬间拿出了公社书记做群众思想汇报的状态,
苦口婆心,一心劝善!
“是啊小陈儿,主席他老人家喜欢吃红烧肉,咱们红烧肉就行。”
村支书吴德辰也轻声软语,好说好劝。
“……行!那咱就改成红烧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