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地指了指手上看起来有点老旧的黑色手机:“不是,就单纯扫地,我手上这个才是工具。”
邢渊看着他那台手机,更惊讶了:“现在都这么高科技了吗?那你们带这些清洁工具来干嘛?”
钟发白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做清洁啊。一个警署全面清洁五千块钱呢,白送的钱不要白不要?”
邢渊:“……”他突然觉得第七行动部的画风好像和自己想象的有点不太一样。
与此同时,周星星拿着那个保鲜膜球进了厕所,他试图把球扔进马桶冲走,但球太大了,卡在了口子上。
他想了想钟发白的话,又看了看手里的球,一咬牙,从口袋里摸出随身携带的瑞士军刀,小心翼翼地开始切割保鲜膜。
保鲜膜被划开的瞬间,一股阴冷的气息似乎逸散出来,但很快又消散无形,周星星赶紧把切成几块的保鲜膜团塞进马桶,用力按下冲水阀。
哗啦——
水流汹涌而下,带着那团东西旋转着消失在了管道深处。
就在塑料球被冲走的瞬间,厕所的灯光极其轻微地闪烁了几下,周围温度似乎也降了一两度。
周星星紧张地四下张望,握紧了手里的军刀,但并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东西。
“嗯,很好,搞定。”他松了口气,赶紧小跑着离开厕所,去找邢渊汇报。
而在警署角落的临时羁押室里,因偷窃和疑似贩嘟被关着的泥鳅王,正百无聊赖地哼着不成调的歌。
突然,他听见外面走廊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嗒…嗒…嗒…
很轻,很慢,像是一个穿着高跟鞋的女人在小心翼翼地走路,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轻盈和…诡异。
泥鳅王立刻好奇地凑到铁栏门前,努力向外张望。
只见一个穿着老旧款式旗袍、脸色惨白、眼神空洞的老太婆,正从他面前的走廊缓缓走过。
更让他毛骨悚然的是,那老太婆经过门口时,竟然猛地停下,转过头,对着他露出了一个极其惊悚、布满皱纹的笑容,甚至还搔首弄姿地抛了个媚眼。
“呕——”
泥鳅王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把隔夜饭都吐出来,这视觉冲击力实在太强了。
等他吐完,强忍着恶心再向外看时,那恐怖的老太婆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穿着贴身旗袍、风韵犹存、眼波流转的妩媚少妇。
那少妇正站在不远处,羞答答地朝他勾着手指,眼神勾魂摄魄。
泥鳅王瞬间就把刚才的恶心忘到了九霄云外,猪哥本性暴露无遗,眼神变得迷离起来,脸上露出痴傻的笑容。
他感觉自己身体轻飘飘的,竟然不知不觉中穿过了紧闭的铁栏门,朝着那少妇飘去。
少妇娇笑一声,转身推开了一扇…原本并不存在的、看起来十分豪华厚重的木质大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