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件,抬头道:“正在走流程,推荐信和资料都在准备了,怎么突然问这个?”
邢渊脸色有点古怪:“我有个朋友……在争另一个区的区议员,他说他那边已经十拿九稳了。”
陈永仁愣了一下,随即了然:“那肯定是塞钱或者走了其他特别快的渠道,咱们这边不能留任何把柄,所以慢是慢了点,但保证合法合规,名单肯定能上去,阿渊你放心。
“阿杰和浩云那边都在帮我,阿杰在枪会认识了不少老板和退休高官,都能帮上忙。”
邢渊点点头,不再多说,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便起身离开警署,去乐渊商务找程乐儿。
到了公司,前台小姐认得他,恭敬地引他到会议室门口。
隔着玻璃门,看到程乐儿正在里面开会,一身职业套装,面容严肃,正对着白板上的架构图讲解着什么,法务部和咨询部的几个骨干正襟危坐。
邢渊悄悄推门进去,在后面找了个位置坐下,难得看到程乐儿如此威严干练的一面,觉得颇有意思。
但听着听着,他就觉得不太对劲了。
程乐儿指着白板上一处:“……最关键的是,必须查清楚五蟹集团过去三年所有的大额资金流动路径和最终去向,我们要确保,所有经我们手操作的资金,其来源和流出都能找到合理解释,至少在流程和法律文件上,必须是完全合法合规的……”
这听起来……怎么像是在研究如何更安全地洗钱?
邢渊眉头微微皱起,近墨者黑啊,乐儿跟着自己,难道真的学“坏”了?看来有必要和她好好沟通一下,公司正当业务利润足够丰厚,没必要去碰那些灰色的东西。
不过……五蟹集团?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
等到会议结束,程乐儿看到后排的邢渊,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但很快恢复职业表情,对下属们吩咐了几句,才走向邢渊。
两人回到程乐儿的独立办公室。
一关上门,邢渊就搂住她的腰,问道:“刚才听你们开会,那个五蟹集团是什么来头?听起来不像正经公司。”
程乐儿靠在他怀里,解释道:“确实不是正经公司,一个搞金融投机的小集团,跟黑社会牵扯很深,他们玩的基本就是借壳上市、散布虚假消息拉高股价然后高位套现割韭菜那一套,老手段了。”
邢渊想起来了!丁蟹!《大时代》里那个神经病一样的股坛狙击手,这玩意儿心可不是一般的黑,而且运气邪门,跟他沾上准没好事。
他脸色严肃起来:“你怎么会和这种人扯上关系?”
程乐儿看他脸色不好,连忙安抚地亲了他一下:“阿渊你别误会,我对这种公司没好感,更不会和他们合作,是那个老板丁益蟹,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了我们的关系,前几天居然直接找上门,大言不惭地说有办法能帮你更快地升职,需要我配合操作一些资金。”
她撇撇嘴,语气不屑:“我又不是傻子,这种话怎么可能信,他就摆出他们过去操作的一些‘成功案例’给我看,想利诱我合作。
我心里明白,明面上是合作,实际上就是想抓住我的把柄,把你拖下水,这种事我怎么可能容忍?”
邢渊松了口气:“然后呢?你就假意合作,暗中收集他违法犯罪的证据?”
“聪明!”程乐儿得意地笑了笑,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我上次不就跟你提过一嘴有个姓丁的暴发户来找麻烦嘛?当时你正忙着……‘弄我’……根本没仔细听我讲话!”
邢渊想起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当时意乱情迷没往心里去,他一把将她搂紧,低头吻住那诱人的红唇,含糊道:“我怎么弄你了?嗯?”
程乐儿轻哼一声,顺势坐到他腿上,身体不安分地扭动磨蹭着,声音变得娇媚:“就是这样……在办公室里就……就不老实……”
夕阳的余晖透过落地窗洒进办公室,给室内蒙上一层暖昧的金色。空气中温度悄然升高,春情弥漫。
……
良久,云收雨歇。
邢渊和程乐儿穿好衣服。
邢渊认真地对她说:“乐儿,以后再有这种事,必须第一时间告诉我,不准自己冒险,丁蟹那家人都是疯子,做事不择手段,你不知道他们会干出什么。”
程乐儿脸上红晕未消,依偎在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