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一丝安全和暖意,她将下巴埋进水里,只露出一双写满复杂情绪的眼睛。
傅月池泡完澡出来,换上了一套家将张叔不知从哪里找来的、略显宽大但干净的粗布衣裳。
湿漉漉的长发披散在肩头,水汽蒸腾下的小脸依旧红扑扑的,脑袋还有些晕乎乎的,脚步略显虚浮,她扶着门框,抬眼便看到邢渊站在不远处,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邢渊几步走到她面前,很自然地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触手一片滚烫,他微微皱眉,语气关切:“看来月池你还有些阳气不足,尸毒未清干净。”
话音未落,他已低头再次吻了上去。
“唔…”傅月池本就晕乎乎的脑子瞬间一片空白,身体比意识更快做出反应。
刚经历过生死边缘的恐惧和那奇异的亲昵,此刻邢渊强势而温暖的怀抱与亲吻仿佛带着魔力,让她无法抗拒,也不想抗拒。
她嘤咛一声,双手下意识地环住了邢渊的脖颈,整个人软倒在他坚实的臂弯里,任由那炽热的气息将自己包裹。
“啧啧啧…”不远处的知秋一叶看得直摇头,一边往嘴里塞着不知哪里摸出来的干粮,一边含糊不清地嘟囔,“修行中人最忌讳美色,这小子废了,道心蒙尘,前途无亮啊。”
宁采臣看着月光下缠绵相拥的两人,眼神却飘向了远方,仿佛穿透了破败的山庄墙壁,回到了兰若寺的月夜。
聂小倩那清冷哀婉的容颜浮现在眼前,那短暂却刻骨铭心的情意,那最终天人永隔的结局…一股浓得化不开的伤感涌上心头,他不由得深深叹了口气。
“喂!”知秋一叶被宁采臣的叹气声吸引,没好气捅了他一下,“你小子是不是有毛病?看别人亲嘴你伤心个叼毛啊?羡慕啊?”
宁采臣回过神来,眼神黯淡,摇了摇头,声音带着化不开的愁绪:“你不懂…这世俗的风采,情之一字,最是伤人,也最是难忘…”
“我不懂就对了!”知秋一叶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连连挥手,一脸“敬谢不敏”的表情,“我是出家人,四大皆空,情情爱爱最是麻烦,你少来污染我的道心。”
另一边,邢渊终于松开了傅月池的唇,傅月池浑身软得如同一滩春水,眼神迷离,大口喘息着,几乎完全挂在邢渊身上。
邢渊打横将她抱起,走到厅内一块相对干净、铺了些干草的木板上,轻轻将她放下,柔声道:“先睡一觉,睡一觉就好。”
他话是这么说,却悄然发动汤姆猫的能力,手看似只搭在傅月池的肩头,但一部分身体却已化作无形无质的流体,悄无声息地钻入了傅月池那略显宽大的粗布衣衫之下。
“啊…”傅月池刚躺下,身体便猛地一颤,口中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惊呼。
她感觉有一只冰凉滑腻却又带着奇异暖意的手,正极其灵活地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敏感的腰侧、平坦的小腹上游走,那触感真实无比,却又无迹可寻。
她想挣扎,身体却酥麻得使不上半分力气,只能死死咬住下唇,发出一阵阵细碎而可疑的呻吟,身体在干草堆上无意识地扭动着,脸颊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嗯…唔…”
宁采臣和旁边的家将张叔、阿力听得眉头直皱,面面相觑。
宁采臣有些担忧地推了推还在啃干粮的知秋一叶:“叶道长,傅姑娘…她不会有什么事吧?这声音听起来不太对劲…要不,你再去看看?”
知秋一叶翻了个白眼,头摇得像拨浪鼓:“我可不要,那边那位大侠手段通玄,比我厉害多了,他自有分寸,我去了怕不是又要挨揍。”他可是亲眼看到邢渊怎么“修理”那巨尸的。
宁采臣无奈,只得看向邢渊。邢渊恰好也抬起头,对他露出了一个极其和善、甚至称得上阳光的笑容,仿佛在说“放心,一切尽在掌握”。
就在这时,傅月池的身体猛地绷紧,剧烈颤抖起来,她张着嘴,似乎想尖叫,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徒劳地喘息。
几秒钟后,她整个身体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般骤然放松下来,瘫软在草堆上,只剩下大口大口的喘息,胸口剧烈起伏,眼神涣散。
邢渊解除了汤姆猫的状态,装模作样地再次伸手摸了摸傅月池的额头,满意地点点头:“嗯,没有发烧了,让她好好睡一觉,明天保管生龙活虎,说不定比之前精神头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