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麻烦,随时可以找我。”
他拿出自己的名片,递到简鸣晖手中,“上面有我私人电话,以后……需要帮忙也可以找我。”他的目光在简鸣晖脸上停留了一瞬,带着温润笑意。
简鸣晖捏着那张质地考究的名片,心跳快得像是要蹦出来,只能晕乎乎地点头:“嗯…嗯…谢谢邢sir。”
邢渊不再多言,朝她点点头,又对站在一旁表情有些古怪的方桌文挥了下手,转身走向路边,拦下一辆的士,潇洒地离开了。
看着的士汇入车流,简鸣晖才长长舒了口气,感觉脸上依旧滚烫。
方桌文走过来,用手肘碰了碰她,揶揄道:“喂,魂都跟着飞走啦?这位邢sir,很帅,很厉害,也很热心嘛。”
“要你管!”简鸣晖瞪了他一眼,小心地将那张名片收进贴身的衣袋里,指尖仿佛还能感受到那微凉的触感。
邢渊没有再去酒吧找黑仔达,的士直接开回了尖沙咀的公寓。
刚打开门,一股熟悉的馨香就扑了过来。
“阿渊,你终于回来了。”程乐儿像只归巢的乳燕,直接扑进邢渊怀里,双臂紧紧环住他的腰,仰起的小脸上写满了思念和依赖。
邢渊反手关上门,顺势搂住她,低头在她发顶亲了亲,揉了揉程乐儿的头发,感受着怀中的温软和依恋。
程乐儿这才注意到他眉宇间难以掩饰的倦色,心疼地捧着他的脸:“很累吗?我去给你放热水泡个澡?”
邢渊看着女友关切的眼神,连日奔波的疲惫似乎都消散了几分,他笑着点头:“好啊,还是我家乐儿最贴心。”
这一晚,程乐儿格外粘人,仿佛要把邢渊“失踪”几天的份都补回来。
从浴室的温存到卧室的缠绵,她像藤蔓一样缠绕着他,倾诉着思念,也汲取着他的气息,邢渊也享受着女友的热情和温柔乡的抚慰。
……
九龙塘警署,重案组办公室。
与尖沙咀公寓的温情脉脉截然相反,这里的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前的海面,低沉而充满躁动。
组长黄杨像一头被困在笼子里的暴躁狮子,背着手在不算宽敞的办公室里来回踱步,他猛地停下,对着一个垂头丧气的手下吼道:
“让你跟大飞,都他妈三天了,三天!一点消息都没有,交易呢?!啊!那么大一批军火,他还能凭空变没了?线人呢,卧底怎么说?!”
被吼的手下缩了缩脖子,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黄…黄sir,线人…线人那边也没消息了,王彼得…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人间蒸发?!”黄杨的声音陡然拔高,几乎要掀翻屋顶。
“他王彼得是孙悟空会七十二变还是土行孙会遁地?!给我找,把他给我挖出来,把大飞可能藏身的窝点,都给我翻个底朝天。”
“黄sir…真…真找不到啊…”手下都快哭出来了,“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
旁边另一个同事小心翼翼地插话:“黄sir…会不会…会不会是被人……”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干掉了?毕竟那么大一批货……”
“干掉也得有尸体啊!”黄杨气得一拍桌子,茶杯都震得跳了起来,“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一群废物,都他妈是废物,给我滚出去接着找,找不到线索,你们也别回来了。”
黄杨的咆哮声在走廊里回荡,办公室里噤若寒蝉,所有人都低着头,大气不敢出。
……
第二天清晨,油尖区警署。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重案组办公室,却驱不散邢渊身上的低气压——或者说,是某种“透支”后的萎靡。
邢渊是扶着腰,脚步略显虚浮地走进办公室的,眼下带着明显的青黑,眉宇间是掩饰不住的倦怠,连平日挺直的脊背都似乎微微弯了一点。
连着几天的通宵达旦,阿丽青春活力、黄豆芽妩媚动人、程乐儿予取予求……饶是邢渊体质远超常人,此刻也感觉身体被掏空。
“哇…靠!”眼尖的肥沙第一个叫起来,他正端着杯奶茶,看到邢渊这副模样,差点呛到。
“渊哥,你这脸色……啧啧啧,这是去抓通缉犯还是被女妖精抓去采补啦?大佬,你可是我们重案组的门面,要注意身体啊!”
旁边的曾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