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振山,希望他能把它解救出来。
梁振山却选择了视而不见,“蹿高啊,那确实该收拾,你先和它好好玩儿,我去打饭。”
“去吧去吧,我今天非帮它把蹿高的毛病改了不可。”顾月姝信誓旦旦的扬言,却直到哈特停止呼吸,也没能做到这一点。
两年后的夏天,也是哈特九年前捡到她的那天,阴雨绵绵。
它就在她怀里咽的气。
虽然早有准备,可顾月姝还是无法接受。
“把哈特给我吧,让它入土为安。”梁振山也伤心,但已经送走了很多无声战友的他,还是强忍了心酸。
顾月姝怔愣的抬头看他,“梁爸爸,你说狗狗的命怎么那么短呢?”
“因为它们觉得十几年的光阴就足够了。”梁振山将手轻轻搭在她的肩上,“哈特已经很幸运了。”
作为警犬,寿终正寝或许是最幸福的一种可能,它活的够本了。
“幸运吗?可是我少了一个家人。”她的狗爸爸没有了,那个对她体贴入微的哈特,离开她了。
顾月姝知道自己情况不对,她不是那种会任由情绪控制自己的人,但是哈特对她的意义真的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