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趾高气昂。
真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你给了他多少银子?”
只见夏柔面不改色心不跳,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
“十两银子!”
在场的众人听闻此言后,脸上纷纷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似乎听到了天底下最荒谬的笑话一般,没有任何人愿意相信这是真的。
毕竟,就凭她平日里的为人处世和行事作风,怎么可能会有如此大度?
即便是太阳从西边升起,恐怕他们也难以相信这番说辞!
更何况,如今的夏家早已今非昔比,其处境之艰难,大家可是心知肚明。
家中的日子过得紧紧巴巴、捉襟见肘。
就连府内的那些下人,也都一个接一个地被遣散出门,以节省开支。
而家族所经营的各项产业更是每况愈下、一落千丈。
照这样下去,他们家能够勉强维持生计便已实属不易,哪还有多余的钱财去施舍他人!
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而柳大人身旁的一名衙役,连忙凑到柳大人耳边轻声低语了两句。
当初他们发现二赖子时,确实从他身上搜出了整整十两银子,此外还有几枚零散的铜板。
得到手下衙役的禀报之后,柳大人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不等柳大人问话,夏柔漫不经心问道。
“本小姐听说,那灵药堂险些诓骗走二赖子的银两,这灵药堂着实是有些太过分了些。”
“据本小姐所知,这二赖子家里穷得很。”
“这灵药堂,连一个穷人的银子都要抢,那些对外宣称的好名声,不会是徒有虚名的吧?”
说完,她还挑衅般地看向时溪。
坐在一旁的时溪收到来自夏柔的眼神,心中并无波兰。
始终面无表情地凝视着她的表演。
不得不承认,这夏柔的心性着实坚韧异常。
而另一边,夏柔瞥见时溪居然能够安稳地坐着,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不满情绪。
她狠狠地瞪向时溪,那目光犹如淬满了剧毒,恨不得立时将对方置于死地。
时溪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夏柔。
随即便悠然自得地端起桌上的茶杯,轻轻吹去表面的热气。
随后缓缓啜饮起来,全然不顾夏柔那充满敌意的眼神。
见此情景,夏柔心中的怒火愈发熊熊燃烧起来,简直快要气炸了肺。
她瞪大双眼怒视着前方,那张原本娇美的面容此刻因愤怒而显得有些扭曲。
凭什么那个女人能够悠然自得地坐在那里,而自己却像个可怜巴巴的罪犯一般,被五花大绑地捆在这里接受盘问?
夏柔越发恨起了时溪。
闻言,柳大人一脸不悦。
“夏小姐,请不要再次胡言乱语,更别想着趁机毁人家医馆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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