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曼闻言,像是被人把她内心的想法公之于众,心猛地一颤。
时溪见状,唇角弧度不变,接着又道。
“更何况,当日你一找上门来,我便离奇失踪,若不怀疑于你,还能去疑谁?”
“说不定,就是因为你嫉妒我们即将成婚之事,想要破坏这场婚礼,才设计将我与两个孩子消失。”
傅瑾霆听闻此言,心中更是确定,时溪与两个孩子的失踪,铁定跟周曼脱不开关系。
那么那张纸条,显然也并非出自时溪之手,而是有人蓄意为之,企图误导他产生误解。
能够在神不知鬼不觉间将时溪带走之人,必定拥有非凡手段。
思来想去,除了周曼之外,恐怕再无他人有此能耐。
刹那间,傅瑾霆望向周曼的目光越发森寒,如寒星般刺骨。
周曼敏锐地察觉到了傅瑾霆投来的视线,心中不禁一阵慌乱。
方才一看到傅瑾霆,她便落泪,想要引起傅瑾霆的疼惜。
哪知,傅瑾霆看她的眼神,从始至终,都是冰冷而又无情。
这是她心心念念已久的人啊,可他,从未给予她一丝温暖。
此刻,更是视她如仇人。
周曼的心,顿时碎成了一地。
然而,不等她暗自神伤,接下来的事情,更是让她自乱阵脚。
“溪儿,这可是你留给我的字条?”
傅瑾霆始终将留着那张字条。
他取出纸条递到时溪面前,眼中满是疑惑。
周曼眼见此景,脸色骤然大变。
她深知这张字条意味着什么,一旦时溪否认,自己所做的一切,有可能让她前功尽弃。
时溪听闻此言,将纸条接过手中,定睛观瞧其上之文字,不禁哑然失笑。
这周曼当真是费尽心机啊!
先是用言语挑衅以激怒于她,令她放松警惕。
继而趁虚而入,突施冷箭。
“这并非是我所写!”
时溪之言,须臾间,更是印证了傅瑾霆心中所想。
刹那间,傅瑾霆望向周曼的目光愈发森冷如冰。
对上傅瑾霆冰冷的寒光,周曼面露哀伤之色,傅哥哥向来对她视若无睹。
此番难得引得他正视一眼,却只觉浑身发冷。
“傅哥哥,莫非连你也疑心此事是我所为?”
“我根本就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我只不过是找时小姐说两句话而已,为何你们皆归咎于我?”
周曼满脸哀怨地凝视着傅瑾霆,那楚楚可怜、令人动容的神态,实在惹人怜惜不已。
然而时溪眼见她这般故作姿态,却是心生厌恶之情。
真的好想再狠狠地扇她一个耳光。
看她还怎么装腔作势、故作清高。
“既然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