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也能如二人般,即便身处花笼门,再住上几百年,也是快活宝地,而非囚笼枷锁。”悄声感叹。
会宴尚未开始,便已颇得瞩目。
长老纷纷入座。叶乘携三位美眷而来,沿途调笑嬉闹,春光满面,甚是放浪。他位置便在李仙附近。
李仙说道:“叶长老。”
叶乘笑道:“无错啊,近来可好?”
李仙说道:“挺好,美人相伴,金银不换。”叶乘哈哈笑道:“那便好,那便好。你倒挺有能耐,这妮子性情挺烈,倒真叫你降伏了?”
南宫琉璃笑道:“妾身多谢叶长老,若非叶长老,妾身又怎有机会能服侍上主。”
叶乘见南宫琉璃诚心受服,服侍举止间全无半点委屈,说道:“好啊,无错,改日若有机会,咱俩交流心得。你这能耐本领,倒真是不小啊。”
“我一瞧见你,便知你是人才,这样貌这手段,他日不知多少女子,要折在你手中啊。”
南宫琉璃微有醋意,悄悄掐李仙一下。但细细琢想,似未必全错。李仙说道:“哪里,哪里,若无叶长老引荐,无错还不知在那处泥潭打滚,叶长老,这杯无错敬你。”
再过片刻,土坛的长老,悉数来到场中。叶乘告诉李仙,此行土坛长老共到‘六人’,并一一为李仙介绍。
李仙默默记下。待施总使、严浩…皆到场时,满地宴席,几乎已然满座。施总使看向李仙一眼,便与身旁长老交谈。
这时开始上酒菜佳肴,窈窕女子抚琴弹奏,摇曳舞姿。南宫琉璃忽然一紧,目光瞥向远处。
李仙也已注意到。郝青蛇、赵蕾二女自远处走来。施总使淡淡道:“青蛇,你坐我身旁罢。”指了指左手旁,特意留下的案桌。
他担忧郝青蛇任性胡为,特意安排身侧,若有异状,可立即阻止。郝青蛇说道:“难得施总使还将青蛇放在眼里。”脚尖轻点,飘落在案桌上。
她却不坐蒲团上,而是侧躺在案桌上。严浩说道:“郝青蛇!此处土坛长老皆在,你休得无礼,还不快快坐好。”
施总使不愿口舌争辩,抬手说道:“随她罢。”
赵蕾站在郝青蛇身后,目光扫视,寻到李仙身影,凝注而去,死死盯着。南宫琉璃柳眉紧蹙,望向赵蕾。
二女对视。赵蕾更尽显蔑视,冷笑一声,便别开目光,继续盯着李仙。
李仙笑道:“不需理会她。”轻拍南宫琉璃肩头。南宫琉璃玉手夹起菜肴,送到李仙口中。
赵蕾见二者如斯亲密,郎才女貌,艳羡投目者甚多,心中无端妒恨。她心性本便扭曲,想得此行目的,更感按耐不住,恨不得当众折辱,不住催促道:“施总使,赌斗何时开始?这些乱七八糟的舞曲,又有甚么好看的。”
施于飞极感不悦,懒得理会,与身旁土坛长老交流。赵蕾不知进退,仗着郝青蛇撑腰,再加追问。
施于飞训诫道:“时候到了,自然便开始了,何必着急。我辈武人若是只知下毒武斗,终究落入下乘,与毒虫又有何异。你且静心赏舞,于你有益无害。”
郝青蛇讥讽笑道:“施总使赏舞赏画,自是上乘。可赏人却平平无奇啦。那小子能得施总使看重,想来与施总使定有相似处。”
“乖徒儿,待回约斗,你千万不可伤他性命。倘若惹得施总使不喜,我可保不住你啦。”
赵蕾笑道:“是,师尊请放心,看在施总使面上,我自然会饶他性命。”
严浩极感不悦,与李仙亦师亦友,拂袖骂道:“疯癫恶妇。”已骂师徒二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