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钻研“五行基础”“奇遁本论”…积攒疑惑已多,再去寻严浩求答解惑。
严浩乃五行奇遁鬼才,旁人觉得难,他却觉得容易。故而言语似是而非,甚是模糊,旁人极难悟透悟明白。万幸李仙筹备充足,求解前已有积累,反复思索数回,严浩话语模糊,但李仙总能明悟其意。
这般一来二去,严浩甚是欢喜,便更乐意教导五行奇遁。
李仙随着道行渐深,发散思维,逐渐能与严浩交谈此道相关。严浩极喜欢五行奇遁,因此荒废武学。多年来“孤芳自赏”,未免孤寂。
与李仙间隐隐亦师亦友。
同时在研究五行奇遁的,还有南宫琉璃。初时她尚能跟紧步伐,勉强保持伯仲之间。渐渐李仙却已胜她许多。
她每提出不解,李仙便能解答。南宫琉璃出身豪族,外貌端庄慧秀,实则极为要强。她见此情形,愈发勤奋苦习,但愈感无形压力。竟越追距离李仙约远。
每日傍晚,餐桌前交谈。已经不是“交谈”,而是教导。南宫琉璃请教,李仙解答。
南宫琉璃幽幽感叹,只得接受。她天资实不差,五行奇遁进展极快。
……
……
转眼再过数日。
李仙正内院习武,忽然有细微感应,他落发生根,藏在朱门墙缝的发丝,感应到有人拜访。他立时瞥向南宫琉璃,南宫琉璃与李仙相处已久,隐隐心意相通,回到卧房藏好。
李仙照常习武,等敲门声响起,再去开门。
“施总使,您怎来了?”李仙问道。
施于飞和煦笑道:“来看看你。”他走进宅邸,左右环顾,见景色甚是简陋,苦口婆心说道:“无错啊,你这可不成,我听严浩说了,你习武认真,五行奇遁也颇为上心,但是呢.宅邸的院景,也需花费时间布置。”
“你这宅邸倒是清幽,但未免太光秃秃,地上竟还是黄泥。武道修行,既是求武,也是求存。”
这番言语,极是真挚。李仙笑道:“施总使所言有道理,只是我囊中羞涩,实在没有余钱。”
施于飞说道:“也罢,我并非来和你说这件事。”他来到石亭坐下,悠悠说道:“最近消息,你可听说了?”
李仙疑惑道:“什么消息?”
施于飞说道:“你不能外出,不知倒也正常。那事情与你有关,与你却又无关。是楚尊者、单孤云一事。”
李仙顿感好奇。施于飞再道:“前段时间,楚尊者招揽单孤云,我料想此事,定不会平静。果真如我所料,闹出极大动静!”
“那天单孤云叛变离山剑派,惹得剑派震怒。欲将单孤云强行留下,楚尊者悄然现身,抬剑斩楼,震动四方。携单孤云脚踩轻舟远去。”
“离山剑派仍不放手,楚尊者说:‘离山剑派,难道这般小气,只进不出,连门下弟子,另投别派,都欲施阻拦吗?’离山剑派的人说道:‘他离开剑派是小,但牵涉我派武学是大!此事不料理清楚,你等休想离开。’”
“当时气势极沉,连江涛都停止了。楚尊者说道:‘杂派弊武,也就尔等当成宝贝。’离山剑派勃然大怒,数位长老进江阻扰。那场景当真难得一见。风嚎江涛啸,剑光寒九州,楚尊者掀江踏浪,剑气冲宵,将狂狼卷得上九天。离山剑派一一落败,无力阻挠,观望楚柳轻踏舟远去。”
施于飞说得极尽详细,观察李仙反应。楚柳清抛弃他,而选择更麻烦的单孤云,此种感受,任谁也难平衡。且牵涉荣华富贵,一飞冲天,鲤鱼翻身,更叫人杂思无穷。
但见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