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掌背触地。整个人趴俯在地。
“可凑齐了?”温夫人语气温婉,但熟知她的人,才听得出内藏冷漠。
“没…”祥叔说道:“除了一心蛊,剩下的药材,均已经筹齐了。”
“这蛊物罕见,你没能寻到,是我意料之中。”温夫人双腿交迭,“倒也无妨,大不了亲自去南疆行一着。”
“夫人…老奴…老奴冒昧一问。”祥叔说道:“真要帮那小子塑脊吗?便是塑脊,何须用…用…那套办法,那可是族传之法。独此一份,那李仙不过贫苦小儿,何德何能,能收此殊荣。未免未免…有些不妥。”
“并无不妥,我自有考量,无需多言。”温夫人柔声道。
“容老奴在多问嘴一句。”祥叔说道:“夫人,您待李仙,是…”
温夫人不语,一拂衣袖。劲风裹挟,将祥叔带出内院,重重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