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捂热乎,就被那边的政府冻结了。账户封了,一分钱都动不了。”
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后来我被当地的帮派盯上,抢...抢光了。什么都没了。”
审讯室里陷入一片死寂。
肖钢玉放在桌面上的右手食指,无意识地、极重地在硬壳记录本的塑料封皮上顿了一下,发出“哒”的一声轻响。
那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突兀。他的眼神深处,一丝极其细微的波动一闪而过。
那是巨大期望落空后本能的、难以掩饰的遗憾,像看到煮熟的鸭子扑棱着翅膀飞走,只留下空荡荡的锅灶。
但那波动转瞬即逝,快得几乎让人以为是错觉。
肖钢玉脸上迅速恢复了那种公事公办的冷硬。
他猛地一拍桌子!
“啪!”
巨响在狭小的审讯室里炸开,震得汪金宇浑身一哆嗦,旁边的记录员也下意识地缩了一下脖子。
“活该!”
肖钢玉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毫不掩饰的严厉和训斥。
“汪金宇!你以为你是谁?带着国家的钱,人民的血汗,跑到国外当你的富豪梦?那是你能拿的钱吗?那是你该拿的钱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