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海市高新区,坂和精工在建厂区门口。
数十辆黑色公务车和闪烁着警灯的警车呼啸而至,气势逼人。
车门打开,苏哲率先下车,他穿着深色夹克,脸色冷峻如冰。
身后跟着分管工业的副市长(已换人暂代)、工商、税务、国土等部门的负责人,以及刚刚火线调任京海市公安局常务副局长、此刻眼神锐利如鹰的程度。
大批全副武装的警察迅下车,在厂区门口拉起了警戒线,气氛瞬间变得肃杀。
坂和一郎得到消息,带着翻译小林,脸色白地小跑出来,脸上堆着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苏市长!
欢迎您大驾光临!
您怎么亲自来了?有什么指示我们一定”
苏哲直接无视了他的话,目光如同两道冰冷的探针,瞬间就锁定了厂区大门内侧,那根孤零零竖着的旗杆,以及旗杆顶部,在风中微微招展的刺眼膏药旗!
他的眼神骤然变得更加冰冷,一股毫不掩饰的怒火在眼底升腾。
苏哲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穿透空气的寒意,直接打断了坂和一郎的谄媚。
“那面旗,是怎么回事?谁允许你,在未经批准、且不符合规定的情况下,擅自在大夏的土地上,单独悬挂你们国家的国旗的?
我国的《国旗法》和对外商投资企业的相关规定,你是不了解,还是明知故犯?!”
这顶帽子扣下来,坂和一郎吓得魂飞魄散,后背瞬间被冷汗湿透。
他慌忙辩解:“误会!
苏市长!
天大的误会!
我们我们刚来,对贵国的具体法规学习不够,理解不深!
我我马上!
马上让人取下来!
立刻改正!
保证绝不再犯!”
“不懂规定?”
苏哲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要将坂和一郎刺穿。
“不懂规定,你就敢堂而皇之地挂上去?现在出了问题,被现了,一句轻飘飘的‘不懂规定’,就想蒙混过关,逃避处罚?坂和先生,你是不是觉得,大夏的法律,大夏的尊严,就这么廉价?可以任由你随意践踏?!”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审判意味。
“晚了!
既然你公然违反了我国的法律法规,那么,纠正违法行为、执行处罚决定,就理应由我们的执法部门依法进行!
轮不到你来‘自行改正’!”
苏哲猛地转身,目光如电射向身旁的程度,厉声下令:“程度!
立刻执行!
将这面违规悬挂的旗帜,连同旗杆,给我依法处理掉!
马上!”
“是!
坚决执行命令!”
程度眼中精光一闪,立刻转身,对着身后几名早已跃跃欲试的心腹干警,低声快、清晰地吩咐道。
“去!
把旗放下来!
动作要‘规范’,过程要‘合法’!
记住,旗杆倒地后,那面旗就是块违规的破布!
明白吗?”
几名干警心领神会,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沉声应道。
“明白!
局长!
保证完成任务!”
他们迅找来撬棍、绳索等工具,动作麻利地开始操作。
整个过程,在外人看来并无异样,就是依法拆除违章物。
然而,当绳索拉动,旗杆缓缓倾斜,那面膏药旗即将飘落触地的瞬间!
一名体格魁梧的干警“突然”
脚下一滑,身体失去平衡,整个人“哎呀”
一声惊呼,踉跄着向前猛扑过去!
他那穿着厚重警用皮靴的大脚,不偏不倚,“砰”
地一声重重踏在了那面刚刚落地的旗帜中央!
紧接着,旁边一名“试图搀扶”
的干警也“收势不及”
,脚下“慌乱”
地连续踩踏了几下!
帆布撕裂的“刺啦”
声清晰可闻!
原本光鲜的旗帜瞬间被肮脏的泥土覆盖,清晰地印上了几个硕大的、屈辱的鞋印,旗面更是被撕扯开几道长长的、如同伤口般的裂痕,彻底变成了一块沾满泥土、破烂不堪的抹布!
坂和一郎和小林在一旁眼睁睁看着,脸色由白转青,由青转黑,嘴唇哆嗦着,却连一个音节都不敢出。
那被踩踏的仿佛不是一面旗,而是他们那点可怜的、建立在欺压和勾结之上的优越感!
苏哲冷冷地瞥了一眼地上那团污秽的破布,仿佛没看到那些“意外”
的小动作。
他的目光重新投向面无人色的坂和一郎,以及那片因强行上马而显得格外扎眼的厂区,语气冰寒彻骨,下达了最终的审判。
“坂和先生,鉴于贵公司项目用地审批程序存在严重争议和问题,涉嫌违规操作及损害本土企业合法权益。
京海市政府决定,对该项目用地及相关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