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里。
他突然想起之前苏雅欣自杀的事,心里顿时有些后怕。
“你冷静点,雅欣。”
顾时序连忙拍着她的背安抚,语气软了下来,“这件事……我们从长计议。但你必须答应我,这件事绝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尤其是昭昭,明白吗?”
“我明白!”
苏雅欣立刻点头,将脸埋在他的胸膛里,声音带着哭腔,却难掩眼底的得意。
她就知道,顾时序的责任感绝不会真的对她不管不顾。
当然,她早就留了后手。
床头柜的抽屉里,那台微型摄像机还在静静躺着,昨晚的一切都被清晰地记录下来。
如果顾时序以后反悔,不肯认账,她就把这些东西甩到他面前。
到时候,不管她提什么要求,顾时序都只能乖乖答应。
这么想着,苏雅欣的手慢慢顺着顾时序肌肉的纹理下滑,却突然被顾时序扼住了手腕。
男人深沉的眸底透着一抹不悦,立刻伸手拿起床旁的衣服自顾自地穿着。
苏雅欣很想趁着今早再做一次,可很显然,顾时序现在是一点心情都没有。
他仓促的穿好衣服,留下一句:“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他几乎是立刻转身,仿佛身后有什么滚烫的东西在追着他。
直到进入电梯,顾时序才长舒了一口气。
电梯数字一层层往下跳,顾时序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外壳。
这时,他突然想起了什么,立刻给苏雅欣打去电话。
苏雅欣此时正在床上看着昨晚她和顾时序翻云覆雨的视频。
接到顾时序的电话,她语气带着一抹激动,还以为是顾时序放不下她。
可没想到,男人语气紧绷,道:“别忘了吃事后药,万一怀孕,会伤身体。”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传来苏雅欣的声音,乖得像只小猫:“我都听时序哥的。”
在顾时序没看见的地方,苏雅欣几乎咬碎了后槽牙。
顾时序没听出异样,心里那块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然后,他给苏雅欣转了二百万的零花钱。
只希望这样,能稍稍弥补她一些,也能减轻自己的负罪感。
毕竟,做错事的是她贪婪的父母和惹是生非的哥哥,那些烂摊子本就不该摊到她头上。
她说到底,只是个被家人拖累的无辜者。
顾时序忽然想起今天早上苏雅欣告诉他是叶昭昭让她昨晚去叶家接他的。
所以,叶昭昭明知道他醉酒后可能跟苏雅欣发生这种事,她还故意这么做吗?
想到这儿,顾时序心中隐隐作痛。
曾经那个在乎他,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女人,究竟去哪儿了?
……
与此同时。
我刚送完孩子们去幼儿园。
手机安安静静地躺在包里。
从昨晚离开叶家至今,我没再收到关于顾时序的任何信息。
果然,还得是苏雅欣能治得住他。
这难得的清净,倒让我心里松快了不少。
只是傍晚下班回家时,我总觉得背后像有人窥视着我。
我故意放慢脚步,眼角的余光飞快扫过身后的斜后方,却什么都没发现。
不知道是不是我自己想多了。
推开客厅的门,就听见老夫人正对着电话那头发脾气。
“我好说歹说,才让她答应再留下一个星期!就剩几天了,你要是再不回来哄好她,以后,我可就不管你的事了!”
话音未落,老夫人瞥见进门的我,话语猛地顿住。
她脸上的怒气瞬间褪去,换上了一副略显尴尬的笑容:“昭昭回来啦?是宴州这臭小子,净惹我生气!”
听老夫人那意思,沈宴州应该还在生我的气,所以也没给老夫人面子。
其实那天争吵后,我翻来覆去想了很久。
我对着以前送顾时序的东西落泪,难怪会让他误会。
若是他肯回来,我一定要把事情解释清楚,不能让这份误会越积越深。
于是,我没有像前两日那样对沈宴州的名字避而不谈,反而主动问老夫人:“那他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老夫人眼睛一亮,脸上立刻堆起笑眯眯的神色,凑近我打趣道:“想他了?”
我被问得脸颊发烫,尴尬得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只能含糊地别过脸去。
老夫人见状,轻轻叹了口气,语气也认真起来:“他只说现在在国外,具体什么时候回来,也没说。昭昭,要不……你亲自给他打个电话?我保证,你要是肯打这个电话,上午打,他下午就能飞回来!”
我心里清楚,打电话这事儿,说白了就是谁先主动谁就先服软。
可这两天,我心里七上八下的,实在不好受。
与其这样煎熬,倒不如我先迈出这一步。
思及此,我轻轻点了点头,答应了老夫人。
本想现在就拿出手机拨号,老夫人却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