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挂了电话。
我轻扯唇角。
直到我的膝盖渗出了血,乔丽才冷笑一声,转身离开。
离开时,还丢下一句威胁:“您认错态度很好,我就不跟顾总说了。”
他们走后,刘妈赶紧过来将我扶进房间。
每走一步,我都疼得吸凉气。
刘妈替我打抱不平,哽咽道:“先生也太过分了!让您在这儿整整跪了几个小时,他却还有闲心陪其他女人买衣服。还有那个小女孩儿,她……”
刘妈觉得难以启齿,说不下去了,只是担忧地望着我。
我无力地笑了笑,道:“刘妈,麻烦你帮我把药箱拿来。”
没过多久,我听见门外熟悉的脚步声。
是顾时序回来了。
他跟刘妈的对话也传入了我耳中。
“拿药箱做什么?”他问。
“太太在佛堂跪了一夜,膝盖都跪烂了。”
“这么娇气?”
顾时序这话,明显是在质疑刘妈,觉得我和刘妈一起耍心机博同情。
刘妈壮着胆子回道:“乔助理欺负人,把软垫踢开了,太太整整几个小时是直接跪在地上的。”
顾时序语气冷了几分,问:“谁让她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