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他。
坐在这里时,他想了很多。
时空错乱时,情感在平静的外壳下肆意生长,画出来的东西竟然格外有氛围感。
简单狂放,却没有很张扬。
他觉得自己是个艺术家。
至于眼泪。
眼眶里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流淌了。
张家人流泪的机会太少太少,少到自己都以为不会哭。
……
张海平看着张海桐兢兢业业画图的样子,脸上不自觉笑起来。
这些日子的焦虑烟消云散。
他走过去,站到张海桐身后。
张海桐感官很敏锐。
张海平的目光出现时,他就感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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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张海平走过来,他已画完最后一点。
回头去看,张海平风尘仆仆站在后面。
顶还有细碎的雪花,背着登山包笑嘻嘻对他挥手。
一看就知道走了特别远的路。
张海平说:“桐哥,一路过来我冷死了,带我去喝杯热茶吧。”
雪还在下,似乎越来越大了。
风吹动两人有些湿润的头。
张海桐起身向他走去。
“你可以先喝热茶,再来找我。”
张海平摇头。
等张海桐走到他身边,便伸出胳膊搭上他的肩膀,闲聊一样说:“不行啊。
我的任务是你,没看见人,任务就失败了。”
“我这么负责任的人,当然要以任务为先呀。”
“对。”
张海桐说的很认真。
“你很负责。”
张海平愣了一下,好像被他桐哥僧袍下的骨骼硌到了一样,忽然站直了身体。
两个人并排走着,穿过大雪。
一如很多年前,张海桐回东北的时候那样。
当他靠近家门附近,张海平就会出现,说:“桐哥,去我家吃饭吧。”
然后就这样勾勾搭搭,或者并肩前行。
他们会说很多话,就像朋友叙旧。
一切都可以容后再议。
回到这里,可以安心放纵。
张海平拘谨了几秒,立刻高兴地问:“真的吗,桐哥?我真的这么好呀!”
张海桐点头。
“对。”
“桐哥,你说这么直接,我都有点害羞哦。”
“那我撤回?”
“还能这样?”
风雪声烈,两人互相说笑,终于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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