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购一个。
但他说张海桐要回来,就打了个电话让他带。
当张海桐背着个大红盆进门的时候,我和胖子真的绷不住笑了好久。
闷油瓶手上打满了泡泡,两只手按在小满哥身上,完全被泡泡淹没了。
胖子专门烧了一大锅热水,张海桐一桶一桶往外提。
我和胖子爬了一上午楼梯,给每个房间备齐了洗漱用品,现在坐阳台上晒太阳。
胖子说明天早上还得去一趟镇上,采买些东西。
张海桐再次装满大红盆,就在旁边叉腰看闷油瓶洗狗。
太阳很暖和,我现在很理解张海桐为什么那么爱睡觉。
……
第二天一大早,我、胖子、闷油瓶三个人开车出门。
张海桐根本没醒。
闷油瓶去看了一眼,说门都是反锁的。
估计要睡很久。
由于对他本人尿性实在太了解,我也干不出来使唤一个刚刚风尘仆仆回家的老年人的事,便大善心让他继续睡。
等我们仨一路风驰电掣回到喜来眠时,才现院子里全是人。
一群小孩穿着一样的衣服在院子里东张西望。
小孩都长得高高瘦瘦的,手长胳膊长。
有的话比较多,拉着几个同伴挤在一起讲话。
有的话少,一个人蹲在院子里的花草面前呆。
最受欢迎的大概就是小满哥和我养的小鸡崽。
我们仨拎着大包小包站在门口,闷油瓶在后面一点,他从我和胖子中间挤进门。
刚进去,一个人站在他面前。
“族长!
好久不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