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宇听了余阶的计策,皱眉思索起来,许久,才抬起头道“:兄弟,我觉得这样做很是不妥,咱们兵马太少,即使我侥幸见到了父皇,万一父皇也被软禁,到时,岂不是自投罗网?”
“:殿下,你是,史弥远有胆量软禁皇上?”余阶皱眉问道。
宋宇点点头,心中暗道:要余阶不相信史弥远有那个胆量,情有可原,但自己必须得想到这一点,因为这史弥远,已经找好了备胎,就是那个历史上的理宗赵昀,只要自己出事,他史弥远便会拥立理宗即位。
现在想来,由于自己的到来,史弥远的计划恐怕已经提前了。要真是这样,那自己那个便宜老爹宁宗现在的情况......
宋宇不敢再想下去,一脸严肃的对余阶道“;现在只怕父皇有难,已经被软禁,咱们唯一的办法,便是赶去御前军马军驻扎地,将这支军队掌握到咱们手中,这样,才有的一拼。”
身边众人听了宋宇之言,都是面露疑惑之色,有些不明白,太子究竟是怎么猜出来,他史弥远敢软禁皇上的?
要知道,这就等于是史弥远造返了。
宋宇见他们都是向自己投来怀疑的目光,焦急的解释道“:你们不知道,这史弥远已经在民间找了一个呆傻汉子,诈称太祖皇帝十世孙,只等将来有朝一日,父皇殡天了,便要使用瞒天过海,偷梁换柱之计,废掉本太子,拥立那呆傻汉子继位。”
‘啊?’周围一群人听了宋宇一席话,都是直吸凉气,余阶更是迫不及待的问道“:殿下,这事可不是闹着玩的,你是如何得知?”
宋宇一听他问这个,脑细胞立马死了一片,其实宋宇之所以一直不和别人谈这件事,除了还没走到那一步之外,还因为宋宇没有找到他史弥远干这件事的证据。
现在余阶追问,宋宇一时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了,难道要告诉他们,我是穿越而来?意淫而来?这或许只是我做的一场梦?你们都是我做梦梦到的所以我有什么,他就有什么了?
很显然,宋宇不会这么,正在宋宇苦思要怎么回答之时,突然眼前一亮,对着众人道“:盛章不是被咱们软禁在船上么,让他下来,或许他会知道些什么。而且,本殿下还想凭着他的身份,让御前军马军侍卫司为我所用。”
周围众人听了,都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赶忙对着船上留守的士兵喊道“:殿下有令,将盛章押下来。”
哪知,留守的程保赵国两人得了令,闪进船舱内,不多时却两手空空走了出来,还齐齐大声对着宋宇喊道“;殿下,不好了,那两个蒙古宗王,和盛章都不见啦,船舱内只留下了一张字条。“两人喊完,步快跑向了宋宇,边请罪,边将字条交到了宋宇手上。
宋宇摆摆手,示意程保两人不用请罪,这才打开那张字条一看,就见款人是盛章,字条上稀稀拉拉写着几行字:盛某前些时日对殿下所言,并非虚言,盛某却是皇上身边之人,只不过,盛某自认史相计谋深沉,乐善好施,善待部署,实是难得的治国贤臣,故而,在两位蒙古宗王得搭救下,盛某不告而辞,还望殿下勿念!”
看来这盛章,摆明了是选择了史弥远,决定一条路走到黑了。而且这蒙古成吉思汗的俩孙子,也已经将筹码,押到了史弥远这个大头上,至于自己,看来拔都贵由两人,认为会输啊。
“:殿下,写的什么?”余阶等人在旁问道。
宋宇皱了皱眉“:哎...还能是什么?不过就是不喜欢本殿下,不看好本殿下和你们这帮兄弟,想要抱棵大树,舔当朝权贵的腚眼,去当哈巴狗,当帮凶,祸祸那些可怜又无力反抗的百姓们罢了。”
到这,也不待众人什么,宋宇突然神色一凛,怒声道“:该死,真当我们这群穷兄弟,就翻不起多大浪来了?兄弟们,将所有兵丁全都唤过来,本殿下要和你们几句心里话。”
众位兄弟听了令,纷纷领喏,去招呼船上得兵丁们去了。经过一通忙活,宋宇手下所有人马全都集中到了一块,只见孟家兄妹身后站着五百忠顺军骑兵,彭义斌和杨妙珍身后站着一千山东忠义军步兵,王坚身后,四百余临安澉浦水营水军,吕文德身后,一千建康水营水军,余阶等人身后,六百枣阳之战活下来的囚犯兵,加起来,三千余人马。
其实宋宇来时,本来就没打算带这么多兵马,毕竟宋宇没把问题想的那么严重,甚至一厢情愿的认为,这史弥远会等到两年后,自己的便宜老爹病死以后,才会温柔的矫诏篡立。
所以面前这忠顺军骑兵,还是孟宗正主动给了自己,是自己更需要。宋宇当时就好奇孟宗政为什么这么做,不过转念一想,正好宋宇也想带着这些兵马,来朝廷领些赏赐。这可倒好,现在这些兵马,成了自己身边唯一的抵抗力量。
宋宇看着这些兵马,示意彭义斌过来,让他站在自己身边,再次撑起了那面龙旗,这才面容严峻的对下边这些士兵道“:诸位,不好意思,本想领着你们,来临安请些赏赐,快活两日,这可倒好,当朝宰相史弥远,竟然擅自废了本太子,还娇诏差人前来,本太子在襄阳玩忽职守,要将本太子,押回临安受审。其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