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并非“兔子”
,却想起刚才蜷缩在墙角抖的模样,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越野车驶出城区,朝着阿塞拜疆南部重镇占贾的方向疾驰,窗外的景象从高楼变成低矮的民居,再到荒凉的戈壁,雨势渐渐小了些,却依旧压得人喘不过气。
“你以为萨法维真的需要你去‘宣传两国渊源’?”
埃吉尔突然开口,打破了车内的沉默。
“萨法维的装甲旅三天就能推到巴库城下,之所以没动手,不是打不过,是需要有人在战后稳住阿塞拜疆的民心——尤其是像贝约夫家族这样有威望的势力,能帮他们省去很多麻烦。”
“你之前搞的那些‘光伏产业园’‘跨境交易所’,在绝对实力面前,全是虚无缥缈的点缀。”
维迪奇愣住了,他一直以为自己是萨法维布局的关键,却没想到,自己不过是战后稳定的“工具人”
。
“可……可7o5摩步师不是倒向我们了吗?”
他下意识地辩解,却被埃吉尔冷笑打断:“倒向?那是人家故意放的诱饵,你真以为一个老牌摩步师指挥官,会被你几句‘合作红利’说动?”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醒了维迪奇。
他想起哈桑诺夫死前说的“哈米德是政府的人”
,想起自己为“掌控占贾”
沾沾自喜的模样,脸颊瞬间烫——原来自己从头到尾,都在别人的棋盘上打转,连对手是谁都没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