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抬脚猛踹膝弯。
那人吃痛跪地,匕首脱手,鼻口流血。
徐青玉后背着地,危急间仍不忘左腿一勾,将掉在地上的匕首踢开。
她艰难起身,拉起沈维桢,眼里满是担忧:“没事?”
沈维桢已恢复平静,只摇了摇头。
两人爬起,拍去身上尘土。
徐青玉缓步走到山贼跟前,“我与你素不相识,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何对我下此毒手?”
那人咬牙不语,一副铁骨铮铮好汉模样。
徐青玉心里却更疑惑——
她近来只安心赚她的黑心钱,没招惹过谁,怎会有人要置她于死地?
“装贞洁烈妇?”她又踢了那人一脚,牵扯背上的伤口,疼得五官乱飞,“那我最擅长霸王硬上弓。”
沈维桢闻言,似乎想笑,但是忍住了。
她努努嘴,示意沈维桢的一名侍卫:“小哥,知道怎么折磨人吗?”
那侍卫看向沈维桢。
沈维桢冷声吩咐:“先从他的五根手指头断起,若还不说,再断双臂。”
山贼本还硬撑,可看这二人神情,便知不是说笑。
尤其是那白衣公子,看似清瘦文弱,眼底的狠辣却骗不了人。
他迟疑间,又听徐青玉淡淡道:“不必从手指开始,直接阉了他更快。”
那人只觉下体一凉,连连求饶:“别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奉大当家之命下山劫持你!”
“大当家?”徐青玉一愣,“我哪里得罪你们大当家了?”
“我真的不知!大当家只说要抓活口,至于缘由,我并不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