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净,您就别操这个心了。”
卢柳听着这话,心里越发不是滋味。
对着白秋水这十几年的账房先生,他再维持不了:“我这才走多少天,你们就都听那个丫头的了?”
白秋水知道他向来容不下徐青玉,徐青玉年轻,又是个女子,尺素楼里至今还有不少人不服她。
可人家办事确实厉害,这次新品发布会,她和崔老头联手把活动搞得十分成功,订单都排到年底了。
东家每天乐不可支,恨不得亲自给徐青玉端茶倒水,这些大家都看在眼里。
再者,白秋水不是那种趋炎附势的人,徐青玉有本事、能干事,他打心底里服气。
于是,白秋水笑着拿出账本给卢柳看,劝道:“卢老兄,咱们十几年的兄弟了,我劝你一句,如今形势比人强。徐青玉那丫头有本事,又得东家喜欢,一出手就解决尺素楼的燃眉之急,让咱们今年都能顺顺当当过好日子,你呀,该服老啦!以后就别再跟她斗了。”
服老?
可他不老啊!
卢柳心中五味杂成,郁郁寡欢地翻完账本,发现确实如白秋水所说。
这次新品发布会办得非常成功,账面上就算刨去给伙计们发的两倍工钱和廖家的欠款,也能勉强度过今年。
看完账本,他心里那股气消了一半,剩下的只有不安。
他合上账本,苦笑一声:“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心中苦闷无处诉说,他便去找崔匠头。
他想着布料订单都排到年底了,总得赶紧赶工做出来,于是到后院催促崔匠头。
再者崔匠头之前跟他立场一致,一定能理解他!
